替阿姐进宫也只为得爹娘一丝欢心。
像是一个笑话一样毫无意义。
“娘娘,是陛下。”身后暗六提醒道。
姜府的一侧停着一辆有些低调的马车,不知道等了多久。
她说过会在姜府待上两日的,却只半日便留不下去了。
可不等寻竹走到马车旁,门帘便被掀开。
萧君湛走下来将煨好的手炉塞进她怀中,顺带牵住她的手往马车上走:“手怎么这样凉?”
外头从头冰到脚,马车内却暖烘烘的。
萧君湛没有问她回姜家做了什么,又为何这样早便出来了。搁置从前他也不需要问,毕竟暗卫都会一五一十禀报。
此刻他却并不打算这样做,他有些希望阿竹能主动对着他吐露心声,就像面对另外一个自己一般。
他想,其实他也能做的极好。
“妾身不是姜家的女儿,”寻竹喃喃着将那块银锁取出来,“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
萧君湛替她披毯子的动作微顿,而后将人搂到身边来:“要不要朕帮你查?”
“这次不用报酬。”
晨起时不可描述的某些场景涌上心头,寻竹轻嗔了他一眼:“不正经。”
“朕可是认真的。”萧君湛拉起她的手吻住:“想帮阿竹也不成?”
其实他一直在帮了,寻竹心想,今日自己本就是狐假虎威来的。
可是不知为何,见着姜父对这件事情讳莫如深的模样,她有些不知该不该查下去。
总不能,像话本子上那样,万一自己的爹娘是什么逃犯或者奸细那她该如何面对陛下呢?
寻竹愁眉间,竟然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萧君湛喉间溢出轻笑,有些无奈和宠溺将人搂紧了些:“阿竹都想到哪里去了?”
怎么可能就那样巧。
“那就”
“快点!跟上!”马车外的街道上突然传来齐刷刷的脚步声。
“怎么了?”寻竹欲探头去看,却被萧君湛拦腰拉回,他冷声解释道:“是朕命人去长公主府捉拿安乐郡主下狱。”
今晨时大理寺呈上来了好几沓的罪证,否则他都不知晓身为皇家郡主竟然为非作歹到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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