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禄喜忙上前道:“今日九公主原本是要去太妃宫里请安的,在御花园里碰上了舒嫔娘娘,不知说了什么。”
“公主便匆匆到御前来了。”
“舒嫔......吴家,”皇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吴相这是点朕呢。”
关于漠北的骚乱,是和是打两方争论不休,至今也没个结果。
以右相为首的武将一派自是主张武力镇压,可这左相身后的旧势力依旧不容小觑,甚至连皇帝都不怎放在眼里,可见这背后利益纠葛与盘剥之深。
这话禄喜自然不敢接。
另一边,秋兰正同寻竹等人解释着。
“陛下身边伺候的人虽多,可这一应大小也只几个人接手,我与秋兰总归是忙不太开。”
她与夏荷都到了年纪,还有个把月的功夫就能出宫。
趁着这空闲培养几个人出来,免的届时御前无可用之人。
秋兰的话虽然隐晦,但这些宫女能在御前做事便都不是笨的。
一个个铆足了劲。
这时寻竹被一旁一个有些陌生的小宫女戳了戳胳膊,“我叫铃兰,怎地没见过你,你是何时来的?”
“寻竹,月前来的。”
这小宫女上辈子她亦没有见过,寻竹下意识疏离了些许。
“这样,我听她们说起过你,你是在跟着夏荷姐姐学东西吗?”
铃兰有一张很可爱的圆脸,问问题时也会真诚的望着对方的眼睛,很容易使人放下心防。
“没有,”寻竹客套一笑,“只是这几日夏荷姐姐同秋兰姐姐忙不开,见我空闲一些,捉来顶人头做事情罢了。你呢?先前我都没有见过你。”
铃兰不好意思一笑,“我生了病,在榻上躺了半个月多,想来这样咱们错开了。”
寻竹若有其事点了点头,“那可要当心才是,开春前这些日子仍是严寒,最容易染风寒。”
“寻竹,过来!”
寻竹略带歉意地与铃兰点头,“夏荷姐姐唤我,我便先去了。”
她走的匆忙,没注意到铃兰眼底一闪而过的探究。
“陛下,秦美人薨了。”
御书房,禄喜来呈报,道:“云华宫来人说,秦美人昨夜染了风寒,夜里起身摔了脑袋,今早上发现时就已经不成了。”
“偌大的宫殿,竟无一人发觉?”
萧君湛沉下脸,“传令吴太医去查验。”
“摆驾云华宫。”
***
京外的小一处宅院中,女子颇为无奈。
“云谏,日后还是收敛一番性子,莫要总是惹爹爹生气。爹年纪大了,你又是不知道。”
女子正是苏家老爷子的嫡次孙女,生得温婉淑丽……
此刻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音音,若是我只靠着祖父的余阴过活,日后又该怎么办呢。”
陆云谏叹了一口气,他并不是不知晓祖父的顾虑与难言之隐。
毕竟许多年前陛下震怒而清算一事太过震惊朝野。
如此大的一个世家怎的就一夜之间倾覆呢?
更何况苏家的情况与之实在是差不了多少,也就是从那以后,苏老爷子的行事愈发谨慎。
恨不得要底下儿孙再也不出仕才好。
也接连拒绝了各世家的联姻欲求,反倒是给膝下这两个孙女都招了上门女婿。
也许是为了避免曾经所经历的那场祸事吧。
“音音,你且过来一下。”
一道温婉的女子声音传来,苏卿音叹气道:“阿姐唤我,许是祖父又叮嘱了些什么。”
“若是祖父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