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讓她高兴而牺牲自己的婚姻,我可以打一辈子光棍,但你做梦都别想去出家!”
撂下这话后,冷纪明没有那么生气了,但他怕冷月再说出什么话来惹怒自己,所以他立刻翻身下床,大步走去储物间给冷月找药。
冷纪明驾輕就熟地找到了对症的药膏,很快回到了房间。
冷月翻身趴在床上,毫无保留地暴露着自己腰下的伤处,随手翻着父親留给他的经书。
冷纪明走到床边,探头看了眼冷月正在看的书,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看!看!看!这破玩意儿就有这么好看!?要不是你父親留给你的,我早一把火把这些破书给烧了!”
冷月知道冷纪明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烧自己的书,所以并未当回事。
“你是看不明白才觉得无聊,好了,我不看了还不行吗。”
说着,冷月合上了手中的经文,放到床头,用右手撑起下巴,看向坐在床边的冷纪明。
“趴好,我看看你的伤。”
冷纪明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弯腰凑到冷月腰下,仔细检查了一下对方的伤口。
雪白的皮肤此刻像一个熟过头的水蜜桃,呈现出一种糜烂的深红色,雖然没有大的开放性创面,但是最表层的皮肤黏膜被打破了,渗出了不少组织液和血珠,就好像被捏出汁水的如软糯果肉。
看着米黄色灯光下的这幅景象,冷纪明的喉头微微滚动了一下,甚至有一种想要張嘴凑过去咬两口的冲动。
跟冷月在一起之后,他在床上的癖好也越来越不正常了。
但冷纪明骨子里还是在乎冷月的,不禁有些后悔自己下手重了,有些担忧地问冷月道,“要不挂个急诊吧,去诊所看看?”
冷月直接就被气笑了,“你指望这里的急诊?医生只会安慰你一通,然后当着你面搜谷歌,懂得还不如你多!你随便给我上点药就行了。”
冷纪明闷闷“嗯”了一声,走去浴室洗手,给自己的手消了个毒,用棉签蘸着给冷月擦药。
上药的时候,冷月非常乖巧,就算有些疼了也一声不吭。
冷纪明看着有些心疼,又道,“你不许再想着出家的事情,我绝对不可能和别人結婚。”
冷月只是趴在枕头上玩手機,并不说话。
冷纪明又说,“如果母親真的逼我結婚,那我也只能向她坦白。”
冷月立刻皱起眉头,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冷纪明,“坦白?你要坦白什么?”
冷纪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抽了張纸,慢条斯理擦着指缝间的药膏。
坦白什么?冷纪明当然不可能现在告诉冷月。
但冷纪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母亲真的一直催着自己結婚,那么他就只能告诉母亲,自己早就喜欢上了冷月,对他愛得要死要活,除了小月以外,他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帮冷月上完药后,冷纪明又去忙活了一圈,准备好了两人明天的早饭和要穿的衣服。
因为受洗是很正式的严肃场合,冷纪明和冷月都要穿西装出席。
一切收拾好后,冷纪明才上了床,搂着冷月,讓人趴在自己怀里睡觉。
“明天走不动就说,我背着你走,别逞强。”
冷月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枕在冷纪明的胳膊上,坠入了梦乡。
*
第二天上午。
Lunaire的受洗在一个社区教堂举办,离冷月家并不远。
冷月一直非常耐痛,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还受了伤,并没有让冷纪明背着自己,而是慢悠悠地和冷纪明散步去了教堂。
虽然这个教堂规模不大,但也有几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