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挺出息的,过两天给人看见还以为我们ryose主唱玩得很花。”
这句话像是踩到了什么开关。
谢知之叉水果的动作极其突兀地一停,和ppt似的先抬眼看了下他,又垂眼扫了下手腕,短短几秒,表情逐渐走坏。
张思易把一切尽收眼底,挑眉问:“怎么了宝?”
谢知之把黑色小叉往凤梨上一戳,语调很没起伏地喊了一声:“张哥。”
“嗯?”
谢知之吐了口气:“你说沈彻是不是傻逼啊?”
“。”
就很突然。
张思易撩了把头发,很洗耳恭听的样子:“甜心快说,哥哥在听。”
谢知之略显暴躁地仰头往软背上一靠,起了一个开场白——
“是因为生命的缩写是sm吗,感觉这几天的痛苦都能说得通了。”
张思易没忍住笑了一声:“……嗯,好有道理,然后呢。”
谢知之幽幽地白了他一眼,小嘴一张,从涵翠湖烈性犬咬人未遂事件开始,一路讲到今天下午好心解救温叙言结果被当做是绑匪……
张思易听得叹为观止:“都是人,怎么你的人生那么丰富,感觉有点亏亏的呢。”
谢知之根本不理解亏在哪儿,冷笑一声:“哇塞,那送给你好不好呀。”
“好客气,人来就行,别想着带什么礼物了哦。”
好烦。
谢知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脖颈,难得觉得自己是个心理很脆弱的beta:“怎么办,沈彻要是真的是狗就好了,这样下次我就会偷偷喂他吃巧克力,哪怕是用强的。”
事实证明,人世间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谢知之在那边都给自己复述红温了,张思易没忍住,在卡座里笑地乱七八糟,连端酒的动作都颤颤巍巍的,抖得酒液直打颤。
“……?”
谢知之别过脸。
半分钟后,张思易终于笑够了,凑上去用手指打着圈儿玩人家软软的黑发,一脸的哥俩好:
“那咋办尼?”
谢知之喝着旺仔,明明嘴里甜甜的,却感觉命苦苦的,心说我也不知道。
“哥帮你做掉他吧?”张思易满嘴跑火车。
谢知之点头,很郑重地说:“给你三天。”
用不着三天。
估计墨菲定律又在发力,晌欢这样大的地方,这样昏暗的灯光,谢知之硬是余光精准地瞄见了一撮金发。
按理来说,这世上的金发很多,单德兰大里就能给金毛line单开一本花名册,更何况晌欢又不是仅德兰大学生才放行。
谢知之作为一个犁鼻器退化,非特殊情况压根闻不到信息素味儿的beta,硬是通过那一小撮金毛,觉得往这边越靠越近的傻逼一定姓沈。
全名沈彻。
“……那么大地儿非往这边钻是什么意思,他开透视了?下次晌欢门口打个牌子沈彻和狗不能进行吗张哥?”
张思易憋笑憋得一头粉毛都在抖:“哦,好的甜心。”
一遇到沈彻就倒霉,偏偏眼见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谢知之短时间内一点儿也不想和沈彻碰面,干脆很欲盖弥彰地往张思易身边凑,脸就差别到身后。
“不止一个。”张思易桃花眼笑得弯弯的。
“……?”那是几个?
张思易扫了眼两米外稳步路过的金发alpha,冲谢知之慢条斯理地做着口型——
三个。
谢知之眉心一蹙。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张思易很好心情地看谢知之热闹,压着声音说:“啊,有个人好眼熟。”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