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件事都和合约没有关系,没有必要告诉司徒璟。
如果再提起,也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卑微,他希望面对司徒璟的时候能更平等一点,尽管这不太可能。
栢玉慢慢走到司徒璟身边,示好地拉他的手,还是被甩开了。
司徒璟此时的体温和他脸上的冷漠表情截然相反,滚烫得像火炉。
任何一个易感期的暴躁alpha都需要抚慰,栢玉锲而不舍,跪在沙发上攀着司徒璟的肩膀,“别生气了,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这次司徒璟没有挡,强硬地把栢玉拽到怀里,狠狠亲吻。
这吻夹杂着昂贵烟草的淡淡香气,吻得激烈又粗暴,刺啦咬破了栢玉的唇,血和眼泪流出来混入了口腔。
栢玉轻声呜咽,颤抖着抓住司徒璟的衬衫袖子,想要呼吸。
他的抓挠对司徒璟来说像是某种回应,让司徒璟更肆意地侵入温热柔软的唇舌,睡袍掉到了地上。
“你乖吗?”
“乖……”
“听不听话?”
“听话……”
“不,你不该听我的话。”
“我听你的。”
“为什么?”
栢玉脸颊薄红,眼里盛满生理性泪水,“你是我的主人。”暂时的。
这句话好像很受用,司徒璟咬住栢玉的后颈,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
beta萎缩退化的腺体容纳不了如此多的冷杉信息素,混杂汗水顺着脖颈落到了沙发上。
其实两人都没有完全相信对方真的会遵守今天定下的“尊重”条款,但是这一夜终于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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