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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的食物,以及付安书没有表情的表情。

见他没及时张嘴,付安书沉默一秒,哄小孩似的开口道:“啊——”

时梧:“?”

“咳咳咳!”裴原差点被嘴里的饭菜给呛死,他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又狂灌一大口水才缓过来,“真是见鬼!我说,你俩不是联姻吗?不是不太熟吗?”

时梧的表情虽然没有裴原那么夸张,但也有些惊讶,他疑心望着付安书,见后者迟迟没有收回投喂的手,还是张嘴含住了那口饭。

他没回答裴原的问题,付安书同样也没有。

好在裴原也没有继续追问,这人见时梧看得差不多了,就孜孜不倦地和时梧讨论起来,他在见过时梧之后,又产生了很多的新想法,并打算将它们一一实现。

更令裴原感到惊喜的是,时梧不是那种空听不谈的演员,时梧也会提出一些想法,这些想法通常与裴原的不谋而合,加上时梧的态度并不强势,这人始终安安静静地坐着,不紧不慢地提出想法,在裴原天马行空的时候将他拉回实处,又在裴原陷入苦思的时候适当地提出亮点。

吃过晚饭后,三人回到茶几旁继续谈,付安书没事干,就继续翻杂志看,偶尔接几个电话,时梧和裴原拿着剧本坐在地上,一点点地探讨。

客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付安书拿着杂志坐在沙发上,视线停留在时梧毛茸茸的发顶和雪白的后颈,这人连背影透着认真。

见时梧的杯子又空了,付安书放下手里的杂志,弯腰去给这人添水。他刚倒完,就见裴原举着自己的空杯伸了过来,“给我也添一点。”

付安书放下水壶,淡淡瞥裴原一眼,然后重新把杂志拿起来,“滚。”

“……”

裴原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双标狗。”

他自给自足,倒满一杯后又喝了一大口,转头对时梧说:“他那么贱,你是怎么忍得了他的?”

时梧欲言又止地看着裴原,随后又将视线缓缓挪动到自己的水杯上,他和裴原谈得尽性,倒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水杯始终是满的。

裴原注意到了他未曾说出口的话,这下是真的无语了。

“我去上个厕所。”时梧开口道。

裴原点了点头,给时梧指了位置。他们坐得太久,时梧腿有些麻,刚勉强站起身来,一只手就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胳膊,借了一些力给他。

时梧确信自己没有往付安书那边倒,不存在是自己把自己的胳膊送到付安书手里的。

待到时候差不多了,付安书默默收回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再次拿起那本杂志翻看。

时梧没多说什么,朝着裴原所指的方向走去,他在卫生间里顺便洗了把脸,然后把刘海拨了上去,只落下几缕,整个人看起来慵懒而随意。

做好这一切后,他走了出去。

裴原原本就在等着时梧回来和他一起往下探讨,因此在人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那一瞬,目光就追了过去。和他一样,付安书也望了过去。

那处的灯光并不明亮,时梧双手抱臂,倚着墙面,整个人就处在光与影的中间。他静静站在那里,气质好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唇角挑着笑,微扬的桃花眼里带着戏谑。

那样含笑的眼神,让在场的两人都不免地呼吸一滞。付安书或许不懂,但裴原再清楚不过,时梧现在试的戏,就是一场舞会。

一场充满贪婪、恶欲的舞会。

时梧嘲讽看着这一切,记录着这一切,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要把“他们”送入地狱。

这人就仅仅是站在那儿,用简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证明了一切。

男主角,非他莫属。

……

讨论结束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