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书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了他父亲的声音——“付家那边说了,是谁都无所谓,既然时楚不愿意,那就由时梧和付安书结婚。”
后来,他们问他同不同意,但与其说是“问”,倒不如说是通知。
时梧没理由不同意,他没有爱到愿意倾尽一切的人,也不愿意看时楚再这么难过下去。
没有任何意外地,付家对于时家换人没有异议,他和付安书荒里荒唐地结了婚,相敬如宾两年。
是谁都可以。
这就意味着重要的不是感情,不是性别,而是两家的资源互换,是财产的合并与持续扩大,是时家与付家,而非时梧和付安书。
付安书在本质上,也不过是个和时梧父亲一样的,重利重己的商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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