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在白拂雪身旁,挽着她的另一只胳膊,贴着她走。
举起一只柔软的手,张开掌心,向着鹿岐悯的方向,弯弯手指,谨慎打招呼:“你,你好。”
过于紧张声音还打了结。
白拂雪怕鹿岐悯对杨沁怡产生坏印象,紧接着为朋友找补,“沁沁和你还不熟悉,有点紧张,等她和你熟了就不这样了。”
鹿岐悯不置可否地颔首,没有多言。
隐忍而凌厉的眼风却时不时投向几乎贴在白拂雪身上的杨沁怡,嫉妒到咬紧牙齿。
凭什么?
她都没有那样亲密地贴着白拂雪过!
阿雪居然还对杨沁怡的粘人行为毫不抵触。
她快要抑不住胸口浓浓的嫉妒火焰。
然而,每被她的眼刀扫过一次,杨沁怡对她的惊惧和警报就更上一层,几乎快要炸毛地贴地飞行,紧紧倚住白拂雪半边身体,吸取安全感。
用气音和她小声交谈,“你室友好吓人,你和她待在一块不害怕吗?”
白拂雪侧耳,微微避开鹿岐悯视线,用比她更轻的声音,“第一眼见到会怕,后面知道她不会凶我,我就能够和她正常相处啦。”
“可是她的眼神好凶,好像看我不顺眼……”
杨沁怡半信半疑,不太敢相信鹿岐悯会有柔和的一面。
考虑到时间还比较早,白拂雪先带二人去吃了早饭,顺便给其余室友也都带了一份,然后一齐回到寝室,让杨沁怡先把随身的行李放好。
再度乘坐地铁回到学校的路上,鹿岐悯再也享受不到来时,和白拂雪存在的旖旎氛围了。
因为杨沁怡以发小身份强势占据了白拂雪身边的位置,她也只能坐在另一侧。
心情像打翻了醋碟,浑身冒着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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