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针!他瞬间弄清,自己被偷袭了!
飞梭上微小的针尖刺破皮肤瞬间,神秘能量已经自主启动,把金属材质的针头尽数吸收;遗憾的是液体类物质不在神秘能量“管控”范畴内,针尖倾注出的麻药,还是有少量被带入了吴铮的皮肤里起效!
这两针麻醉剂的效用非同小可,虽只沾染了星星点点,可在短短几秒钟后,吴铮的眼皮已有千斤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大部分肌肉、骨骼越来越不听使唤,像个醉汉一样东倒西歪,终于噗通一声栽倒,失去知觉。
很快,刚才还死寂空荡的仓库内,突然在上下双层的拐角、货箱后和隐蔽处涌出了大批全副武装的警察!弗兰克一马当先,咬牙切齿的走在队伍最前面,指着昏倒的吴铮恶声吩咐:“别用锁铐,直接用军用胶带绑紧他的四肢,再封住嘴巴,扔到我的车里……速度快点,准备收队!”
……十分钟后,仓库外柳黛鳯怒容满面,大步流星的向回赶。吕振邦苦着脸跟在后面,连声召唤:“小柳!小柳!你听我解释,我这样做真的是迫不得已……”
柳黛鳯行走如风,头也不回,咬牙恨道:“吕振邦,算我瞎了眼,居然相信你这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平日里口口声声说自己人不坑自己人,大家要团结一致……到头来,你一个本该以身作则的老大,却做出这样背信弃义的缺德事,我瞧不起你!”
吕振邦沉声道:“对别人可以,但他不一样!”
“吴铮怎么不一样了?”柳黛鳯止步,霍然回首:“就因为他修理了黎兆华,当众狠狠打了你的脸……你就怀恨在心了?今天我才知道,真是疏不间亲啊,黎兆华再怎么混蛋,终究也是四海堂的人,终究也是你的小弟对吧?怪不得你刚才客客气气,原来一早就通报了警察,在这设下了陷阱!”
吕振邦跟过来双手一摊:“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黎兆华本来就是颗毒瘤,铲除掉他是早晚的事……现在吴铮出手,反倒等于帮了我的忙;问题在于弗兰克警长,这才是我们的罪不起的人!他已经通过特殊的途径在道上放出风声,对这个吴铮势在必得,所以……我实在没得选。”
柳黛鳯鄙夷道:“弗兰克是警察,你们是混黑道的,有这种对立关系存在,你还想要去巴结他?”
吕振邦面色沉了下来:“小柳,你一向很精明,怎么突然糊涂了?油是没法融于水,但你要明白,这不影响把两者放进一个容器里!我们要在自己的地盘上生存、发展,同警方打交道肯定是避不可免的。为了平衡、协调好其间微妙复杂的关系,做出些牺牲是必要的!”
“狡辩!”柳黛鳯愤然转身:“如果做了伤天害理、背信弃义的事就叫必要的牺牲,那你们这些阴险卑鄙的大哥大也没什么能保留到最后了!我柳黛鳯只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做人做事都要凭良心!”
吕振邦森然道:“我牺牲掉吴铮,换来整个帮会的既得利益就是凭良心!让你远离这个和弗兰克已经势成水火的大祸患,还能留条命舒舒服服活着就是凭良心!小柳,你太天真了……难道你还没看出,吴铮不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吗?和他牵扯在一起,你的麻烦只会比现在更多!”
“不!”柳黛鳯头也不回:“既然做了决定,我就不打算改变主意!吴铮不止帮过我几次而已,我还能读懂他的内心……只要他不辜负我,老娘这辈子给他做牛做马,都认!”
“那你现在能做什么?”吕振邦一声冷笑:“一个人闯进警察局,把他救出来吗?”
柳黛鳯的脚步戛然而止,再次回头。
“五分钟前,他已经被弗兰克制服,带走了。”吕振邦面沉似水:“你觉得吴铮一个人单挑黎兆华和他的一百个小弟,又能打,又霸气,被枪口指着脑门都毫无惧色……威武的不得了对不对?可他在弗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