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青莲也绝无可能凭一人之力承受住这滔天业果,即便是以命相抵。
可为什么。
越是知道得多,越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凤朝辞本来还想多说几句,结果转头就见一向嬉皮笑脸的少年面容凝滞,神色迷茫。
少年有一副好相貌,面容白皙俊郎,眼眸乌黑明亮,平素眉梢轻佻飞扬,即便是撒泼打诨,也总带着少年人的明媚。
凤朝辞虽总觉谢玹此人不学无术,无法无天,打心里厌烦他,但此刻猛地一见他低迷的模样,又更觉看不惯,忍不住刺了一句。
谢折衣被他这么一句打断思绪,从愈陷愈深的迷雾中重新回神,看他:“什么?”
还不听他说话!
凤朝辞愈发对他看不顺眼,没好气道:“我说,你想什么呢,沉着个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是你呢!”
“谁要死了?说谁死呢?我看你才要死呢!你全家都要死了!”
谢折衣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旁边的燕溪山却是听不得这话,居然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咒他老大死!
又是这燕溪山!
凤朝辞怒道,“你是谢玹的狗吗?他都没急,你倒是在这儿急上了?”
燕溪山倒接受良好,“多谢夸奖啊,你说得对,我!坐不改姓,行不更名,就是我们老大座下头号狗腿燕溪山是也,我就爱当老大的狗怎么?你嫉妒啊?”
“谁稀罕啊!”凤朝辞再次被燕溪山的厚脸皮惊得说不出话来,居然真的会有人喜欢当狗,“你简直是!简直是不可理喻!”
燕溪山瞟他一眼:“不可理喻的到底是谁啊,怎么了,我们老大不过是突然得知师祖的死因难受不行吗?你以为谁都像你和你那个好师兄一样冷血无情吗?”
这可不得了,他说凤朝辞本人都还好,但一提及楼观鹤,凤朝辞立刻炸毛了,指着他,“你什么意思!你居然敢骂我师兄!”
方才话一出口,燕溪山就有点后悔了,他对楼观鹤莫名有种打心底的敬畏,但输人不输阵,让他在凤朝辞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面前认怂他是万万不可能的,况且楼观鹤又没在这里,他怕什么。
这么一想,又稍微多了些胆气,抬起下巴,“怎么,就你能说我老大,我就不能说你那好师兄了?”
凤朝辞:“当然!”
燕溪山:“这可不是你说了算,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说怎么说。”
“你!”凤朝辞气急,“你敢说,我就杀了你!”
气急败坏又要拔剑,刚把手放到凤鸣剑又想起自己灵脉被封,现在根本使不出灵力。
“拔不出来吧,哈哈。”燕溪山就等着看他无能恼怒的样子,焉坏地冲他眨眼,“大天才,啧啧,你现在打不打得过我这个废物还两说呢!”
“好好好,我这就让你知道,我不用灵力也能打过你!”
凤朝辞彻底气没了理智,也不拔剑了,直接赤手空拳就朝燕溪山扑过去。
燕溪山也硬气的很,“来就来,谁怕谁呀!”
他之前是修为比不过凤朝辞,但现在凤朝辞灵力都被封了,他不信他还打不过这家伙。
谢折衣也没想到他一个不留神,这俩人就直接跟炮仗一样要干起来了,他爹还真是嫌他过得快活,把这俩炮仗精一起塞他身边。
不过这里毕竟是神殿,谢折衣不想惊扰此地清净,即便那位真的已经……不,那位尊神绝对不可能陨落。
谢折衣眼眸一沉,那位尊神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地陨落,一定,一定还有转机。
而在此之前,他必须要恢复修为,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折衣想清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