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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对劲,”蒙望仔细观察厉行,“你到底怎么了?”

“……”厉行彻底不耐烦,“我要发情了。”

蒙望下意识接:“你的药……”

“吃完了。”厉行打断蒙望。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是即将发情体内激素紊乱,他开始胡说八道:“申良来给我送药,结果被你打残,他大概不会给我提供任何药物了。”

蒙望无话可说,在看见申良揭开厉行后颈腺体贴的时候,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一个恶魔般的声音:“他欺负厉行,他该死。”

没听见蒙望回应,但也不见蒙望走,厉行问:“是不够明显吗?还是很意外?”

“什么?”蒙望猝然回神。

“我没有药,可不是只能等着发情。”厉行用一种和脸完全不匹配的声音说,“再说……Omega发情不是很正常一件事吗?哪个Omega能一辈子不发情?”

蒙望:“……”

厉行躺在床上仰视蒙望,忽地笑了起来,“哦,我忘了,蒙指挥官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经历易感期。”

蒙望看着这张脸上凉薄冷漠的笑容,想起了很久之前的厉行。

总有人企图接近厉行,这些人混杂在顾客里难以辨认,但厉行每次都能精准找到心怀不轨的人,然后甩给蒙望三个字:“扔出去。”

那时蒙望不是很能掌握厉行扔出去的标准,还曾试图观察这些人寻找其中规律。结果发现被扔出去的什么人都有,帅的丑的有钱没钱有权没权……根本找不到规律。

次数多了,他不再寻找规律,反正扔人的时候厉行会喊他,就算厉行懒得吭声,也会给他一个眼神示意。

不过他心里慢慢产生了一种隐秘的暗喜和得意:

这么多人找厉行,厉行都一个都不理。

而他是那么多当人中,唯一一个被厉行主动捡回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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