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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真的吗?”他放下刀,忍不住朝她走去。

云惜甩了他一巴掌:“是不是南诏王叫你来除掉我的孩子?为了给他效忠,你想让我从鬼门关走一趟,我真是看错你了。”

可是任由她怎么扇他,应南风依然来到她身前跪下,死死抱住她的腰身,脑袋却轻柔地贴在她小腹上:“臣不想伤你,可是臣一想到这个孩子是你和他的……殿下,嫁给臣好不好?臣带你离开这里,这个孩子,以后臣也会将他视若亲生。”

云惜缓缓闭上眼,摸了摸应南风的黑发:“几月之前,父皇知道自己快要走了,最后的日子,他终于看开了,没再强迫我生育皇嗣。你知道我是怎么怀上这个孩子的吗?”

……

皇宫。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推到了高点,宫内很快便乱成一团。

以摄政王为首的党派被指控篡位,而以南诏王为首的一帮人,则以清剿乱臣贼子的名义,带兵围住了长安城。

整个长安顿时陷入混乱的境地,国无君主,文武百官也不知到底该站何队,而后南诏王便指出了摄政王勾结晋国太子,欲图瓜分大魏。

此话一出,朝中大多数臣子纷纷倒戈南诏王,毕竟南诏王谋权,至少还是大魏血脉,但摄政王和晋国太子就不一样了。

一时间,原本把持朝政的谢勋立马变为众矢之的,文武百官和南诏王将谢勋逼至东陵门前,要他交出国传玉玺。

南诏王在城门外,由御史大夫前去与谢勋交谈,气氛十分僵硬。

“谢勋,你勾结外邦,欲夺我大魏江山,辜负了先帝嘱托,还不速速认罪!”

摄政王站在勤政殿前,临危不乱:“我只是想把皇位传到该交的人手里,至于篡位,眼下来看,到底是谁在咄咄逼人?”

“你还想狡辩!”

云厉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唇角微勾。不一会儿,一行锦衣卫前来与他们会合。

云厉瞥了一眼:“事做成了?”

应南风冷着脸,眼眶却还红着,他偏过头:“嗯。”

“心疼了?”

“不是。”

云厉笑了笑,“那你哭什么?反正那孩子又不是你的。以后你娶了她,想生几个都行。一个大男人,为了个女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他拍了拍应南风的肩:“今日过后,我便封你为将军,别说什么柔嘉长公主,整个大魏的公主,任你挑选。”

应南风没再说话,只沉默地在他身边站着。云厉收回手,他没有告诉这个傻愣的年轻人,他给他的不是堕胎药,而是绝命散。

除了摄政王和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晋国太子,云惜才是他最大的阻碍。只要她一天活在这个世上,他的皇位就坐不安稳。

“诸位同僚,既然你们都已经问到这个份上,那我也不再隐瞒。此次宫宴,我本想借着谢将军凯旋之喜,宣布先帝遗诏,没想到被竟被有心之人利用。”

谢勋不怒反笑,从袖中取出诏书,让身边的人大声宣读。

云厉好整以暇,听他还有什么狡辩之词,听到内容后,却倏然收起了笑容。

“……朕年少在江南落下一子,系柔嘉长公主之兄,生死未卜,近年听闻此子已有下落,特令摄政王下江南寻找,若能复归,即传帝位于此子。钦此。”

徐公公收起诏书,整个东陵门陷入一片死寂,谢勋居高临下,看向云厉:“我下江南,并非招兵买马,是奉先帝旨意而去。如今皇子已寻回,南诏王,你可以放心了。”

云厉面色铁青:“先帝长子年幼在江南溺毙,哪里来的皇子?谢勋,你就是想谋权篡位!”

“是与不是,请此子与柔嘉长公主验血便知。”——

作者有话说: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