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被傅朝年抱到了卧室里,衣服还留在沙发上。
许应亲眼看到傅朝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不少即将用得上的好东西。
他才明白原来傅朝年不是没有准备,而是时刻准备着,蓄势待发。
“学长,我有点紧张。”傅朝年俯身在他颈窝蹭了蹭,“学长亲亲我。”
许应也有一点,但现在他和傅朝年已经是箭在弦上了,他亲了亲傅朝年,让他别说话,专心一点做事。
“好。”傅朝年笑笑:“我都听学长的话。”
许应咬牙哼了一声。
之后,他发现傅朝年嘴上虽然说着紧张,实际行动起来却不见得。开始可能还生涩一些,但到了后期这人简直松弛得很,作为进攻方拿捏着时间和节奏就算了,话还那么多。
许应是没完全放开的闷葫芦没错,但却架不住傅朝年会诱导人,他根本就没有听学长的话,他只想听学长的声音。
“学长怎么也不理理我?”
“看着我。”
“学长……表情好漂亮。”
“我好喜欢你。”
他一声声“学长”地喊着,许应这晚上没少被他渣男发言一般的花言巧语哄骗。
到最后实在忍耐不住,兴奋刺激到了极点的时候,许应也确实难以抑制地叫喊出声了。
也正是在那种头皮发麻的时刻,他才惊奇地发现,原来和喜欢的人合为一体是如此的幸福快乐。
在一片炽热中骨血交织,爱意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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