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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为啥?你都愿意跟他结婚了,人都直接搭给他了,还有比这更冲动的事吗?-

徐宁:难不成你俩柏拉图?[诧异]-

徐宁:不能吧?虽然你平时看起来是冷淡点,但兄弟觉得你应该不是啊……-

徐宁:你家傅律师更不像!他那种斯文败类型一般性.欲都强,你小心点。

他又开始熟悉的阴阳怪气了,许应有点无语,只好解释说:都不是,感情没到那个份上-

徐宁:不够爱吗?-

徐宁:爱要做,不做怎么知道呢-

徐宁:婚姻里面的性.生活很重要的OK?-

徐宁:你老公看起来就很会做-

徐宁:我靠,你们不会结婚了却连抱都没抱,亲也没亲过吧?

这人打字飞快,一连就是好几条,许应不回他了,因为他听到了有人下楼梯的脚步声。

“我洗完了,许老师在干什么,不回房睡觉吗?”傅律师走过来问。

许应一下子摁灭手机,压下心虚,“…我在逗猫。”

傅朝年疑惑地“嗯”了声,手指了指正在角落自娱自乐的猫崽子。

许应:“……”

啧,算了。

他抓了下头发,觉得躲是躲不过的,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以后,何况他早上都答应傅律师了。

于是许应就推了傅朝年一下说:“睡觉。”

两人一起上楼,许应打算先发制人。他进屋就直接钻进了被窝里,然后往里挪挪,侧身躺好,闭眼说:“晚安。”

傅朝年看着他一连串丝滑又略显慌乱的举动,有点想笑,抬手关了灯。

卧室内瞬间一片漆黑。

于是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官就变得更加灵敏。

许应在一片黑暗中清楚地感觉到傅律师掀开了半角被子,身侧的床塌下去一块,傅朝年存在感极其强烈地躺在了他身边。

许应听见傅律师说“晚安”。

许应的喉结滚了下,没有发出声音,被子里面的手心有点潮湿,他眼睛紧闭,催眠自己睡觉。

明天他和傅律师都还要上班呢。

不就是身边多个人睡觉?

床这么大,他们的身体应该很难会碰到。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应虽然闭着眼,但脑海里一会儿是早上自己摸傅律师摸得水深火热的画面,一会儿是徐宁发来的那几条消息。

——他那种斯文败类型一般性.欲都很强,你小心点。

——爱是做、

——你老公看起来就很会做。

耳边忽然响起几声傅律师的低沉喘.息。

许应心神一震,猛地睁开眼——

房间安安静静,身旁的傅律师存在感极其强烈,哪怕他躺着一动不动,在许应心里也有很强的侵略性。但是对方呼吸均匀,听起来没有半点异常。

许应意识到自己不仅在胡思乱想,甚至还幻听了。

所以刚才是他在想到画面的时候自动在脑海里配了个音——许应深吸一口气,心说要完。

他大概率又要失眠了。

这次不是因为没人给他讲故事哄睡,而是讲故事的人就躺在他身边。这是他的结婚对象,他们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触碰到彼此的身体。

这种心照不宣又若即若离的感觉简直暧昧至极。

傅律师呢,他已经睡了吗?

许应心乱如麻地翻了个身,改成平躺。

“许老师睡不着吗?”

耳畔突然传来傅律师的声音,许应吓了一跳,望着天花板说:“有点。”

也许是因为躺着的原因,傅朝年的嗓音听起来略显沙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