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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利诺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

他贪婪地吞吃冕下的口水,侵略冕下的舌和口腔,粗糙的舌面一刻也不停,用又重又温柔的动作纠缠利诺显得无措的舌。

这种感觉很上瘾,是希尔维乌斯从未体验过的,是妈妈教给他的。

希尔维乌斯要当妈妈最好的学生,他用尽全力回吻利诺,争取吃掉妈妈嘴巴里的所有液体。

利诺游刃有余的表情立马变成了局促和陌生,他从主导者变成被索取的一方,被高大的虫族环在胸口被不断索取。

不知持续了多久,希尔维乌斯才不舍地结束,在利诺水润润的嘴巴上轻啄,呢喃道:“妈妈的嘴巴红了,我给妈妈擦药。”

牲口啊!

利诺抿着唇,正眼不瞧希尔维乌斯,半合着眼让希尔维乌斯擦满治愈剂的指腹按在有些疼的嘴巴上。

清凉的药让火辣辣的感觉消退了些。

希尔维乌斯抵着利诺的额头,垂头喟叹:“谢谢冕下的赏赐。”

他亲密地凑过来,呼吸灼热地缓缓发誓:“我会继续努力,争取再得到冕下的赏赐。”

利诺哼了声,没有下次了,他是脑子被驴踢了才想亲虫子!

虽然……亲吻确实挺舒服的,利诺的耳朵红彤彤的。

随即那点红就被希尔维乌斯含在了嘴巴里,如同吃樱桃般,轻轻咬住红透的耳垂。

利诺因为痒而本能闪避,反而更加紧靠希尔维乌斯的胸膛,硬硬的,是肌肉紧绷的状态。

“可以舔一舔妈妈吗?”寡言的希尔维乌斯哑着嗓音,乞求他的面下。

“……不可以!”利诺瞪了希尔维乌斯一眼,舔个头。

他说起正事:“我进迷雾之门前有联系蓝星的赫弥珞,他们估计正在带领军队过来。”

利诺捏着希尔维乌斯的脸,红艳艳的唇张张合合:“你去接应。”

虽然这种事有其他的虫族做,希尔维乌斯这个一军军长并不需要亲自去,然而他只是埋在虫母的脖颈处,克制地吸入冕下的甜美气息:“遵命,冕下。”

这次来的是赫弥珞和安瑟姆,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到的,等利诺早上醒过来吃早饭的时候,作为护卫的安瑟姆已然守在门口。

“冕下,您这次太冲动了!”安瑟姆担忧道,希尔维乌斯他们已经说了这扇门的不同,以及他们差点被门内世界同化的危险。

安瑟姆拉过利诺的手,头次不那么纵容和温柔,而是面带严肃。

利诺居然有些心虚,他深刻反思,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于是硬气昂头……然后把头靠在安瑟姆的怀里,用漂亮的大眼睛可怜望着安瑟姆,不说话。

安瑟姆叹了口气,无奈:“冕下,您不要装可怜。”

利诺眨眨眼:“安瑟姆,我饿了。”

“也不能转移话题。”安瑟姆这次的态度很强硬。

得知无法蒙混过关,利诺索性坐直:“可是我永远不可能坐在后方,你知道的,安瑟姆。”

“我明白,冕下,我明白。”安瑟姆揉了揉利诺翘起来的一缕头发,“我无法阻止您,但希望您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时可以先告诉我们。”

安瑟姆还记得他得知利诺进了一扇很奇怪的迷雾之门时的慌张,他拂过利诺的嘴角:“您是我的、也是整个虫族继续活着的希望。”

利诺噗嗤笑了出来,倒在安瑟姆的身上:“你这说的太严重了,没我的时候咱虫族不也继续存在了几千年嘛!”

“冕下,不曾拥有和拥有过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安瑟姆熟练地伸出虫翅,椰奶味的蜜液吸引了利诺的全部注意力。

假如不曾拥有,虫族可能还会像往常那般,麻木着驱散迷雾,直至最先进的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