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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浮 期希金 60890 字 1个月前

爱我。”

“你喜欢我好不好。”

“爱我好不好。”喻兰舟用残存的力气,抚着陈燃的后背,气息柔且弱,“嗯?只爱我好不好。”

在陈燃听来,是一种萦绕心尖的魅惑。她感觉到心跳得有点快了,像是被心驱使着、压迫着说话一般,“住院多久?我照顾你。”

不算是正面的回答。

喻兰舟推开她,眼眸低着,不看陈燃了。她松开发白的指尖,说:“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不用管我了。”

陈燃有点受不了。

想了想,片刻后,咬了下唇,然后说:“舟舟,等你出院后,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她实在是担心喻兰舟一个人。

离喻兰舟近的房子又被自己卖了。

“好。”喻兰舟看了她一会儿,唇角难以抑制住笑容,陈燃说这话时的表情和动作,怎么那么乖啊。

又那么不乖。

趁离得近,喻兰舟忍不住,去吻了她的唇,很轻很快的一下。能拉近一点是一点。

但看到陈燃绷着脸。

喻兰舟眼睫下垂,说:“对不起。没忍住。没有下次了。”

陈燃的手心出了汗,抿抿酒窝,飞快地看了一下喻兰舟。

变化好大。

喻听舟窝在医院停车场的车里,发消息问:【姐,她走了吗?我还可以上去吗?】

喻兰舟:【别来】

连个标点符号都吝啬于打了。

喻听舟:【她照顾你吗?】

喻兰舟不回。

半小时后,喻听舟咬牙切齿地给她发:【我那两个看护你怎么还给撤了?!你别累到人家陈燃。】

晚上喻兰舟洗漱时,陈燃仔细地在她脚上套上防水罩,抱她进浴室。

陈燃故意把浴室弄得水汽氤氲的,这样她就看不见喻兰舟的身体,或者说看得不会那么具体。

但当喻兰舟的声音在水雾中透过来,说“燃燃,我没有力气动”时,陈燃的心发懵发直。

她走进去,控制着自己因紧张而吞咽口水的频率,小心垂着眼,不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喻兰舟带着沐浴泡泡的手湿滑,像一条小蛇,执着陈燃触到白色脂玉,低哑的声音说:“这里我够不到。”

天底下最冷漠的折磨。

抱喻兰舟出去时,喻兰舟皮肤的温度不算高,陈燃却觉得自己手下所触及的地方,要融化了一般。

她闭上眼睛祈祷:快点出院吧。

她好像有点死了-

出院那一天,陈燃让人大包小包地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喻兰舟家里时,喻兰舟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乐谱,受伤的那只脚下面架着枕头,手里挑着块蜜瓜果切,问:“你这样和我纠缠不清,你女朋友应该不生气吧。”无师自通的语气。

陈燃停下收拾东西,洗净了手,朝她走过来,往喻兰舟嘴里塞了个草莓大福堵着,又转身继续收拾着。

回头看时,那个草莓大福太大了,一口吃不下,喻兰舟正半含着,眼睛水润地望向陈燃。

陈燃脑子里冒出来个想法。

压制住,把自己衣服的位置在喻兰舟衣柜里摆来摆去,不敢去看她一眼。

喻兰舟的腿差不多好时,说是怕长久不做饭手艺退步,给陈燃做了几次饭。

有一道菜陈燃之前没见过,指着问:“这叫什么菜?”

“兰州百合。”

陈燃收回手,笑着看喻兰舟一眼。觉得好有趣。

前几次的素食家常菜都挺正常。

直到有一次,喻兰舟第一次烧红烧鸡翅,自己都吃不下去,陈燃却说好吃,连吃了五个。

当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