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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组织的人吓得够呛。

90年代高速发展的日本,还未意识到他们已处于黄金时代的末期,年轻人抱着希望来大城市找工作,中年人抱着投资心态买房炒房,虚假繁荣堆积的泡沫越来越高,现实无法匹配期望,许多人都在纸醉金迷中迷失自我,流浪于东京的街头。

诸伏景光休整翻新了疗养院后,重新开业。为了吸引客源,他为这些暂时无家可归的人提供了低廉的住处。并不能说这些人不努力,但没有身份背景的人往往因为信息差先一步受到冲击。

他并非大善人,包吃包住的前提需要劳动与技术交换,如此他不仅筛出一些想不劳而获混日子的家伙,还用最快速省钱的成本招到了不同领域下的基础人才。其中也不乏因为一些遭受挫折或者巨变而生活无望想要自杀或者同归于尽的优秀中青年。

“我放弃了我研究员的职位,准备嫁给我的男朋友,结果发现我当了小三,现在工作没了,爱情没了,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

“找不到工作是我不行吗?我也毕业于名校,但是现在不是人人毕业就有工作,工作就有钱赚的时代,父母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呢?”

“我本来不想为那家钢铁公司放贷,就我调查的情况来看,他们明显无法偿还5000万的贷款,是领导说可以放。结果那家钢铁公司一周不到就破产了,现在领导撇得一干二净,我要顶黑锅,凭什么?”

景光跟着苏格兰做完组织的任务,深夜开车回到疗养院,发现还有一群睡不着的人聚集在公共活动室。

有人看到门外经过的景光,顿时眼前一亮,当即打开门迎他进来坐坐。

诸伏景光目前是以疗养院的副院长身份和这些人接触的,假身份取名为春日景明,和苏格兰取的假名同一姓氏。而在外表上他穿衣风格也随之一变,今日一身白色高领毛衣配上驼色毛呢大衣,脸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儒雅随和,像个大学教授。

“这么晚大家都没睡啊!”景光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失眠好久了,调理不过来!”

“那天我喝醉在街头,如果不是春日君捡我回来,第二天我可能就要横尸街头了!”

坐在景光两边的一男一女又是惭愧又是苦恼地说道。

“春日君,你长得好像我之前看过报道里的那个解救了一群小孩,曝光器官非法移植的警察,叫,叫什么来着!特别帅,你们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心人啊!”

接着说话的是一位带着家中长辈来东京看病的女人,她带着跌倒的婆婆在医院住了三个多月,因为无法支付后期费用被赶出了医院。她的丈夫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联系不上。没有钱的女人差点要带着不会走路的婆婆露宿街头了。

“我的荣幸。”景光显然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件事,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他不能承认那个人就是他。

“既然是疗养院,我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是可以前来疗愈休憩的。这个冬天也许对各位来说艰难了些,度过了说不定来年就会好起来。”

当他在黑夜行走时才发现,太阳不会公平的照到每个人身上,城市的角落除了藏污纳垢,也有人在努力呼吸,活过这个冬天。反正疗养院住不满,临时给这些人提供一个住处不是难事。他没多做什么,只是在寒冷的冬天为他们点亮了一根蜡烛,不是那么温暖,也不是那么明亮。

他的话引来了所有人的感激。话题转而谈到了最近的见闻。

“最近凶杀案多了不少,这一周米花町发生了3起,大家晚上还是少在外面走动。”景光说道。

“我发现我之前呆过那个街区有几个老年流浪汉消失了。”一位年纪略大的中年男子因为公司破产想要跳河,最后被几个流浪汉拉住劝了回来。最近重整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