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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多了一个免费的弟弟。看来今年可以不去祈福了,明年一整年应该都不会太差吧!”

“不不不,今年要跟裕树和哥哥一起去神社参拜!一家人整整齐齐……”

“好好!”

诸伏高明宠溺地摸了摸自家弟弟的脑袋。

往年他们或是相隔两地在电话里互相祝贺新年快乐,或是弟弟来长野短暂相聚。他在做好兄长的同时也努力扮演父亲的角色,会带弟弟逛博物馆或者推荐一些书籍。因为景光很懂事,不会特意要求什么,他做什么安排都会接受,所以两人保持着兄友弟恭的关系,却不会特别亲近。

一定是受裕树的影响吧,这个孩子一看就很擅长撒娇。

在苏格兰单独去卫生间洗漱时,诸伏高明向景光问了一嘴家人,在得知他小时候就失去家人,后面都是一个人生活(谁说组织里坚强活下来不算一个人呢),诸伏高明对这个小了快一轮的弟弟就更溺爱了。

“我想睡到中间可以吗?”到了排排睡时,苏格兰抱着枕头挤到了两人中间。原本靠最右边的床铺是他的,景光特意多铺了2层软垫,缓解他躺着的疼痛感。

“不是说不跟我抢哥哥吗?”景光小声地跟苏格兰咬耳朵。

“今天我睡中间,明天你睡中间!一人一次很公平,没有抢。”苏格兰举起食指左右晃了晃,一本正经,恃宠而骄。

“等一下,先别钻,我把垫子移一层给你。”景光用手挡住了他钻被的准备动作,任劳任怨重新整理好床铺。

小小的屋子挤满了三个大大的人,把被子裹紧了,手悄悄握住,温暖就不会逃逸。你说这个冬天很冷,可是我们马上要安稳渡过啦!

睡梦里好像有人在唱摇篮曲,是妈妈吗?妈妈,你看我抓牢了高明哥和“我”的手啦,谁也不会被丢下。你不要担心哦!

……

第二天苏格兰意外睡得很正,手脚都端正地缩在自己的被窝里,或许之前睡着睡着到他怀里是故意的,诸伏景光想。

因为是病人,诸伏景光没有叫醒苏格兰,和哥哥先起床出门跑步了。

关于二阶堂的案件他和哥哥简单地提了一嘴。

“我也听说美术馆藏尸的那个案子,没想到是你们四个人发现的?”诸伏高明有些惊讶,“你能确定是二阶堂优人做的?”

“是的,所有证据我们都上交给了搜查一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结果。昨天的报纸你看了吗,已经有好几家报社在为二阶堂转移注意力了。一家回忆了二阶堂的成长史,为他镀金添彩,用他的失踪以及以往的成就功劳引起群众的同情心。一家猜测真正的凶手是裴文勋,已经畏罪自杀明里暗里表达了对外国人的排斥。”

提起后面一点,诸伏景光就有些生气。

外乡人,异国人本就不受国人欢迎。这种思想甚至从小就从成年人灌输给了小孩。连不同的发色肤色都会遭到同龄小孩的欺凌,zero就是在这种异样的目光长大的。

而如今日本的主流媒体还要将这种刻板印象加强吗?

据他工作走访,一些不正规的小药厂的员工他们招的就是一些语言不通的外国人。他们有些是护照到期没钱补办只能做黑工,有些是被骗过来找不到其他工作。

在这种小作坊里拿的工资仅够填饱肚子,工作整日不过多拿一点零钱,身兼好几份类似工作也无法得到足够的金钱办理合法的证件。当小作坊查出问题来,老板跑路,留下这些员工茫然面对。

负责一点的警察知道他们不是始作俑者,会放了他们。只想要功绩的就直接把他们抓到拘留所,更严重的则会让其坐牢判刑。

“应该是二阶堂集团在运作。二阶堂优人的母亲二阶堂彩香是位比较成功的事业家,有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