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
“真是好哥哥啊!”
“如果打不通电话,能否借一下房卡让我上去看看。我担心他会出事。”
“可是,没经过客人的同意,我们不允许……”
诸伏景光从口袋里掏出了证件。
“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可以抵押在这里。如果有问题您可以报警。”
“啊好好好!”
拿到房卡,接近凌晨5点,一夜未睡的诸伏景光揉了揉昏昏涨涨的太阳穴。
上楼之前他向前台确认:“他订的大床房,确定只有一个人住吗?”
“是的。”
苏格兰留了电话号码给酒吧服务生,要求二阶堂优人醒了以后及时联系他。但是他忘记手机没有带出门,而且这个小弟有点死脑筋,人醒了天没亮就打电话过去,直接被伪装成苏格兰的诸伏景光套了话。
诸伏景光没有犹豫,直接套上外套,顺手也把苏格兰的外套搭在手臂上,搭乘出租车赶到了银座。
门锁被房卡打开时发出了“滴——”的声音。
黑暗中,没被电话吵醒的人却立马睁开了眼。
他摸出枕头下的枪支,无声地滚落至地面,并在卫生间与卧室的拐角处蹲下听走廊传来的声响。
门缓缓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在只开到一半后门外的人走了进来。呼吸和脚步声都有意识地放轻,但似乎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仿佛只是为了不吵醒屋内人睡觉。
几步距离,虽有疑惑却没有更多时间,穿着浴袍的苏格兰如猎豹般跃起,一把抱住了来人的腰部,一起摔倒在地。随即苏格兰起身坐在那人的腰腹上,双手攀上肩部,一路往下,将两臂交叉反扭一只手压住。另一只举着枪的手则抵着那人的下巴威慑。
黑暗之中,两道呼吸交缠,动作幅度更大的苏格兰腰带散了一半,已遮不住胸膛的肌肤。而下身的小腿更是毫无阻挡地与身下人的裤子贴在了一起。
“你……”因为对方没有抵抗,他根本没使什么力就把对方制服了。疑惑之下,苏格兰持着枪的手往脸的上方摸。一圈下来,苏格兰猛然起身,打开了一旁的廊灯。
灯光亮起,诸伏景光抬手挡住亮光对眼睛的刺激,可余光还是暼到了一片雪白。
不能说是完全的雪白,就像是落了雪的山脉,偶尔也有没被雪眷顾到的岩石。那一道道难以祛除的伤疤便是这些打破美感的岩石。
裹着咸湿的害羞令诸伏景光抬着手臂侧着身子从地上爬起。
“你这是什么意思?”本来心虚的苏格兰插着腰走到诸伏景光的正面,诸伏景光又转过了身。
“来都来了,避开视线不看我?我又不是故意要埋伏你的!”苏格兰有些委屈。
电话响八百遍,不想接就是不接。可有人闯进来了,威胁到他的生命,所有的行动几乎是下意识做出来的。况且他酒还没醒,头疼得厉害,分辨能力也下降了很多,没立即开枪已是思考后的结果了。
屋内暖气呼呼吹着,激烈运动后的苏格兰浑身气血上涌,没觉得什么不对劲的。
“你先把衣服穿好。”诸伏景光撇开头轻声说道。
苏格兰这才发现自己浴袍大开,腰带半挂不挂,几乎脱落。
啊啊啊上天为证,这只是意外!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苏格兰慌里慌张将浴袍裹紧,腰带拉紧后连打了两个结。这下一定没问题了!
他跟着景光走进屋内,低声说了一句“穿好了”,诸伏景光这才转头看向他。
视线明明没有重量,却压得苏格兰呼吸一滞。
——不会教训我吧!教训我也好,也有点爽。
“你晚上也在做任务?你的小弟打电话到你的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