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深耐脏,以后倒是后悔不已。
虽然小夫郎没说,黎源知道他喜欢有床幔的床,黎源不是买不起,主要是等不起,一张带雕花带床幔的床至少几个月才能制作好,而且最多一米五宽,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小夫郎也长势迅猛,怎么可能睡得下。
但黎源做了梁柱,很简易的款式,像后世民宿爱用的风格,为了弥补小夫郎,黎源选了软烟罗,花掉不少银子。
等天青色的帐子从上至下懒懒散着时,黎源便觉得什么都值了。
做完这一切,黎源把地面擦得噌亮,不动声色地退出去,待到晚饭刚过就催着小夫郎去洗澡。
小夫郎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办,等洗完出来,黎源已经从溪边回来,穿着一条内裤,棉纱材质,一条带子懒懒系在腰边,露出紧实的腹肌。
小夫郎立马脸红地转开脸。
他还记得白天去李婶家取衣物时,李婶特意拿出内裤问他做什么用,她照着黎源给的图样做,担心做的不好。
得知是夜间睡觉穿的,直呼实用凉爽。
又笑着夸黎源是个会疼人的,居然舍得用棉纱。
小夫郎觉得李婶看过来的眼神别有深意,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取了衣物给了银钱匆匆离开。
油痞子!
小夫郎心里暗骂。
京城也有不少纨绔子弟,小夫郎坐船夜游时便见过他们松散着衣裳抱着花魁喝酒,里面不乏世家子弟,但那些人从不敢喊他一起吃酒,两船相遇时,那些世家子弟只要看见是他,都会仓惶失措地整理仪容。
哪里像黎源,屡教不改,屡说不听。
熏完艾草,黎源突然牵起小夫郎的手腕。
小夫郎脚下似生了根,“黎哥哥,我,我不困。”
黎源干脆打横抱起小夫郎,“给你看样东西。”
猫眼般的漂亮眼睛立马闪着好奇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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