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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却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眼前的利维身穿一件单薄的小熊睡衣,半跪在床头,白皙的小腿裸露在空气里,手臂上、腿上、床铺上都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红线。

有些红线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有些却恰到好处的将腿//肉和手臂勒出暧//昧的痕迹。

而那只被线绕在一起在一起的小仓鼠,用那对乌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唇/瓣微微撅起,就连声音都好像被什么欺负过一样:“大、大君,救我。”

“出不来了QAQ”

“我想给你做个小礼物,没想到线团子咕噜噜到处乱滚,我把自己绕进去了。”

利维解释自己的笨比行为,他抬抬手,越是挣扎,就缠绕得越紧,就越是可怜,好像在等待着狩猎者将他吃//干//抹//净。

诸星大的眼眸幽深,好像有惊涛骇浪在眼底翻涌,掀起的百米浪潮几乎要将这只笨笨的小仓鼠吞噬干净。

“真的好笨啊,利维。”

他的声音沙哑,夹杂着无尽的欲//念,却还是本能的哄着:

“乖,现在就来救你。”

绕开地上的红线,他单膝跪在柔软的床垫上,身体前倾,撑在利维的腿侧 ,以一种半压迫的姿态,将他囚//禁在方寸之地,温热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一起,逐渐加快的心跳声不分你我。

诸星大抬手抚去利维发间的红线,指尖顺着白皙的面庞一点点下滑,将所到之处尽数染成了诱//人地玫红色,最终虚虚地点住他的唇瓣:

“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你……嗯?”

利维却只是微微张开唇,咬住了大君的指尖,放在齿间细细密密地啃//咬,敏//感的神经兢兢业业地将青年的心绪传递到诸星大的心中的,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笨蛋,是故意的。

他以为自己的仓鼠单纯无害,什么都不懂,每次都是被他掌控了主动权,没想到,他什么都知晓,甚至,比他这个美国人玩得还要花。

这红绳诱//捕的究竟是谁呢?

诸星大抽离手指,看着指尖沾染的香//津便不再忍耐,转而捧起他的脸,蹭了蹭他的鼻尖之后,便又沉又重地吻了下去,他露出了自己的牙齿,带了点惩//罚性//质的啃//咬。

他就是一只应激的野兽,在圈养的猎物三番五次逃走之后,将心中的不安与失去的恐惧宣泄在此时此刻的吻里。

当一丝血腥气蔓延到舌尖,诸星大才堪堪找回了一丝理智,微微分开相交的唇舌,拉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他那个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眸一寸寸检查红//肿//充//血的唇瓣,那是他欺负他的结果。

在看到那一处渗血的伤口时,他带了点怜惜:“疼吗?”

“有、有点……”利维蹬蹬腿,想要远离这只吃仓鼠的大怪兽。

然而他的动作却激发起了诸星大的不安,将这几周所经历的,FBI用手指勾住了身上的红线,他一不留神就栽倒进对方的陷进里。

“不是要我救你吗?”

诸星大摆弄着利维身上的绳子,勾住一端下拉,脖颈处的红绳刷啦一下掉在柔软的床铺上,似乎真的在解救他。

很快,他便停下了动作,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随即,起了玩弄仓鼠的心思。

“好像有点复杂呢,得给我点时间,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而仓鼠大人却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他觉得被大君救出来一定会掉入更深的深渊里。虽然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仍旧害怕地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出来……唔!”

这是偷袭!

利维晶莹的汁//液被卷入口腔之中,连带着呜咽声都被诸星大都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