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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遍,你是谁。”
“我…我是宗盐的宠物,司疆。”
“你属于谁?”
“我属于主人,属于宗盐,你也只能是我的主人。”
一人面无表情地问。
另一人一字一句地答。
对话内容扭曲暧昧,有悖人伦,却又说的那么平常。
“司疆。”
宗盐露出一个笑容,固执又悲伤。
“你最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我当然会记得。主人,那你也要记住,只能有我一个宠物。
“我很排外的,而且很自私很小气,你懂我的。所以,一定不要在外面招惹别的宠物,要每天早点回家,记得我在等你,好吗?”
司疆不知道为什么宗盐突然说这些,但顺着杆子往上爬,连忙加上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见宗盐不回答,便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脸边,讨好地啄吻。
“主人,好不好?”
“你说话嘛。”
宗盐沉沉地看着他,没有作声,心里无数的情绪翻江倒海。
怎么不说话?
司疆急了,委屈地一屁股坐了下去,把宗盐的手扔在一边。
“又不理我了。”
真是闷葫芦成精。
“你起来。”
宗盐拉他。
他不动。
“跟我过来。”
做人要学会见好就收,做宠物更是。
司疆就势站起,跟着宗盐往外走。
她把他带进了主卧的洗手间里,里面竟然安了一个浴缸,看起来有被清洁过。
还带着些许寒意的料峭春夜。
腾腾热气充斥了小小的隔间。
浴缸里被放满了热水,宗盐脱下身上的衣服。
“你也脱了。”
她对司疆说。
司疆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听话地跟着脱衣。
他们俩挤进了小小的浴缸里。
这也是司疆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宗盐身上密布的疤痕。
他很难去想象那一道道伤疤过去的故事。
但是有几道新的,他却是知道的,那些都和他有关,是因为司疆,原本过得足够辛苦的宗盐,又多了很多苦难。
司疆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其中一道凸起的皮肤,豆大的泪珠忽然就落了下来。
他竟然觉得疼痛,明明这些伤不曾落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
宠物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宗盐擦掉他的泪:“你哭什么。”
司疆摇头,他只是无数次地在后悔,悔恨自己以前做过的事。
“主人,是不是很难受?”
他躺在宗盐身下,宗盐撑着浴缸边看着他。
“什么?”
宗盐问,她的手慢慢移到他的身上。
“那天,我,我灌你那么多酒。你说你差点就……”
那个字司疆说不出口。
因为只要想到,他就无法呼吸。
“是很疼。洗胃的时候也很难受。”
宗盐应道。
……
他下意识有些抗拒。
除夕那次惨痛的一夜后,宗盐没有主动提起来要再次他过。
他也暗自庆幸,不用遭罪。
没想到今天突然就要开始。
可是……听到宗盐说她进了急救室,还被下了病危通知时,他颤抖着双腿…
“唔,主人,嗯……”
热水包裹中,他被宗盐压在浴缸里,双手只能扶着边沿,以免滑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