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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大概是个三十来岁的温柔清俊的男人,忍不住提防起来:“你兼职早该下班了,怎么,深更半夜的还要跑到他家做咖啡,资本家也没有这样压榨人的。”

这都哪跟哪,时念安解释说:“不是做咖啡,他最近这两天病毒性感冒,女儿太小没人照顾,所以我过来帮帮忙。”

秦渊仍然不够放心:“让你帮忙,他家没有其他人了?”

时念安:“有个住家阿姨,因为家里有老人去世,所以前几天请假回老家奔丧了,小孩的爷爷奶奶不在H市,他们家没有其他人能照顾小孩,我有时间就过来照顾一下。”

秦渊问:“他家住哪儿?”

巧了,时念安回答说:“就在学校附近,和你一个小区。”

那还挺近,秦渊又问:“哪一栋?”

时念安:“15栋。”

秦渊:“那你等一刻钟后下楼。”

时念安猛然一惊:“你要干什么?”

秦渊:“让你下楼就下楼,哪有那么多问题。”

时念安:“好吧。”

挂断电话,时念安拉开窗帘往楼下看了看,小区内人影寥寥,只偶尔有几个人走过。

老板和他女儿早就睡了,时念安披上件外套,悄悄拧开门,打开手机背后的手电筒照明,踮起脚尖出了门。

电梯下行很快,时念安提早到了楼下,秦渊还没到,时念安低着头,沿着小道来回踱步。

时念安一边走,一边心里默默数着自己的步数,数到第660步的时候,他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时念安抬起头,是秦渊在喊他。

两人隔着段距离,相向而行,时念安继续数他走的步数,走到秦渊面前,正好是666步,是个很吉利的数字。

时念安勾起唇角,弯曲的弧度和天上的月牙一样,眼睛里闪着光,却比天上的月牙还要亮。

秦渊一瞬间晃了神,以为时念安是见到自己高兴的,唇角也不禁往上翘。

时念安在秦渊面前站定,略微偏头问:“那么晚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秦渊掩饰性地咳了下,他找时念安确实没有任何事,只是想看看时念安。

“你自卫能力那么弱,担心你出事。”秦渊找了个理由,其实也不算“找”,他确实有这层顾虑。

“老板不是坏人,”时念安说,“晚上吃完饭我陪小朋友玩了会,想着后面几天都要照顾小朋友,他家有空房间,就在他家住下了。”

秦渊嘟囔着:“好人坏人你能看得出来,你那么信任他。”

“你想太多了,他人很好的。”时念安翕动着鼻翼,“你喝酒了。”

时念安伸长脖子,往秦渊的方向靠近些许,“你身上还有香水味。”

秦渊身体猛地被定住,只听时念安继续说:“平常从来没见过你喷香水,是和你一起喝酒的人的吧。”

秦渊史无前例结巴起来,肉眼可见的慌张,"是……是不小心蹭上的,我和凌云志……还有几个朋友一起喝了点。"

磕磕绊绊解释完,秦渊想了半天,也没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慌张。

时念安完全没有把秦渊的解释放在心上,诚恳地说出自己的感受:“香水挺好闻的,像木质香,又像茶香。”

为了闻香水味,时念安的鼻子都快要凑到秦渊衣领上了,后知后觉这距离太近了,时念安又赶紧往后退。

秦渊此时的心情七上八下,五味杂陈,十分复杂,漫不经心地说:“是吗?”

时念安不再纠结香水味道,换了话题说:“秦渊,我没带采血针。”

“什么?”秦渊还没从心虚和慌张的情绪中拔除出来,听到时念安这话没明白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