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嘟囔着:“求人办事能不能客气点,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眼前兴师动众的节奏,时念安受宠若惊,小声地提出抗议:“其实我能下床吃饭的。”
秦渊抬了下眉,略带揶揄地看他:“屁股不疼了。”
时念安脸又发起烧,一声也不敢吭。
凌云志耳朵翘起来,听得清清楚楚,跟着调侃:“秦渊这是要把你当成大熊猫了。”
“不是。”时念安低声否认。
凌云志问:“不是什么?”
时念安咬着筷子,低着头说:“不是大熊猫。”
凌云志笑了笑:“确实不是大熊猫,你现在可比大熊猫还珍贵。”
“你先自己吃饭,我找秦渊说点事。”凌云志给秦渊递个眼色,两人一起出了病房。
这家私人医院算是闹中取静,靠近市中心的位置,来往的病人却不似平常的医院那么多,窗外的夕阳隔着玻璃映照进来,橙红一片,冰凉的医院也变得温暖起来。
两人找了块安静的休息区域,凌云志开门见山:“医生怎么说?”
把时念安专门带到这家和秦家联系密切的医院,秦渊不可能没有盘算。更何况长期以来研究如何让秦渊恢复味觉和嗅觉的医生就在这家医院,秦渊把时念安带过来的目的不言而喻。
面对凌云志,秦渊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直言不讳:“初步检查没有发现时念安身上有任何异样,进一步的检查结果还要过几天才能出来。”
凌云志撇撇嘴,讶异道:“那可真奇了怪了,我还以为他身上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基因呢,合着只对你一人很特殊。”
凌云志不知想到什么,换上一副促狭的表情,挨近秦渊又说:“说真的,我很好奇,时念安身上的味道真的是甜的吗,能不能让我也尝尝?”
秦渊嫌恶地看着凌云志,一脸警惕:“你想干什么?”
“好奇啊,”凌云志耸耸肩,仍然觉得这个世界很玄幻,“而且你出生就没有味觉和嗅觉,能知道什么是甜味吗。”
刚才找他聊的医生也持有这样的怀疑,就像一个听不见声音的人无从学说话,一个从未就没有味觉和嗅觉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甜的呢,可是秦渊就是很笃定地知道,时念安身上的味道是甜的,会带给他美好的心理感觉。
“我就是知道。”秦渊说。
凌云志没有抬杠下去,反而真心实意为秦渊感到高兴,“不管怎么说,时念安的出现都是好事。”
或许吧。
窗外的太阳又大又红,炽热的红、热烈的橘和温柔的金被肆意涂抹在整片天空,秦渊不期然想到了第一天遇见时念安,他含住时念安的手指时,心情应该也和现在的天空一样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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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安隔了一天再回学校上课,本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但庄胜还是早早就注意到了他,问他脸上细小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时念安搬出早就准备好的理由:“不小心蹭伤了。”
时念安是那种规规矩矩的好学生,从来没有缺席过任何一节课,昨天的课确实是无聊了点,但庄胜从开始上课到结束都没看到时念安,总归是不放心,便给时念安发了消息询问,现下又看到时念安脸上的擦伤,理所应当地关联起来猜测说:“你昨天没有来上课不会就因为这吧,蹭到哪里了这是,竟然没法来上课,好像还挺严重。”
时念安的理由准备的没有那么充分,嗯了半天脑子一转说:“我起床的时候,估计是不太清醒,脚一滑从床上摔下来了,脸就擦伤了。”
庄胜被时念安三言两语的描述吓到,信以为真,忙关心地说:“我看你要不趁早把酒吧的工作换了,你肯定是熬夜熬的太累了。”
庄胜的一通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