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他承认了，他好奇爸爸对妈妈用的绳子用到别人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说到这,尹灿海脸上露出伤感的表情。

“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在学爸爸。我很害怕,但也不敢拆穿他。因为爸爸对灿阳是无限维护的,妈妈从不管我们。爸爸只会怪我，我会被爸爸惩罚。”

说到“被爸爸惩罚”时,尹灿海身体不自觉瑟缩了一下,像是回忆起什么恐惧的事情。

另一边，尹灿阳也在回忆小时候的事。

“尹灿海告诉我,用绳子比用刀效果更好，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他说要买绳子,我就买了。虽然，我知道他嫉妒我，但我们毕竟是最亲的兄弟,我很爱他,很信任他。”

“这期间,我也帮他打掩护。我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我想，他总不会弄死那个人。爸爸应该知道这件事，因为他从来不去阁楼。”

几个警察站在两扇门中间，从耳机里听到了两边的说辞。

才二十多岁刚毕业的小警察没经历过什么事，被这俩兄弟的话震的头皮发麻。

“也就是说，他们七岁就一起合谋犯罪了？这也太可怕了。兄弟俩还知道互相打掩护，真是遗传了他们爸爸的犯罪基因啊。但是，他们俩说辞对不上，到底谁才是主谋呢？”

年长的警察翻看着手中的资料，下了总结：“他们两人中一定有人说谎，除非…”

警察让医院给灿海、灿阳两人做了精神评估。得出的结果是：两人都患有严重的精神障碍。

两个精神病。

收到结果的年长警察深深叹了口气。

他的手里还拿着另一份鉴定结果，上面显示尸体身上发现了两份相似的DNA。

监狱的一处，

服刑十一年的尹明日苍老了许多，看着不像四十多岁的人，但他身上的气质还是让他看起来与其他服刑犯格外不同。

“47号尹明日，有人找你。”

尹明日坐到探望室的椅上，隔着一堵透明玻璃墙，他看到了自己的堂姐。

看到自己的弟弟，堂姐忍不住拿起电话倾诉：“明日啊，灿海和灿阳也被抓进去了，怎么办啊，你说我怎么办啊？”

听到此话，尹明日竟然笑了一下，喃喃道：“我早知道他们会来陪我。”

警察找上尹明日的时候，尹明日的神情表示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件事。

警察看着这个报告中极致残忍变态的男人心里有些发麻，只从外表看，很难看出这个彬彬有礼外表甚至称得上风度翩翩的男人竟然折磨了妻子长达三年，手段丰富并且越来越夸张。

被抓时也毫不失态，就算在监狱里呆了十多年也没有磨掉他身上那股傲气。

“你知道我们找你是因为什么吧？”警察道。

尹明日点头，“知道。”

“但无可奉告。”

手中的笔啪嗒一下被警察扔到了地上，“尹明日，你知不知道坦白是你必须要做的事！”

尹明日似乎看出了小警察的色厉内荏，笑了一下：“警察先生，该说的我早就交代清楚了。人，都是我杀的，我对判决也没有任何异议。可以放我回去了吗？我该上工了。”

镜头一转，小警察苦着脸对年长警察道：“怎么办啊师傅，一家三口都油盐不进。”

年长警察摇摇头，道：“算了，就算搞清楚了两位犯罪嫌疑人七岁时的真相，因为有儿童保护，也定不了他们的罪。我们先查清楚这几宗命案吧。”

警察查了许久，这期间他们不得不允许尹灿海尹灿阳被保释出来，长相一模一样的亲兄弟在警察局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遥遥望了一眼，又各自转头。

没有争吵，两个在审讯室里互相甩锅的亲兄弟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