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打败了,都不忍心戳破他了。
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张人畜无害的小白花的漂亮小脸,就是因为他,谢褚洲和萧妄闹掰了。
“你别忘了,当初你离家出走,兜里剩的钱还没有那姓楚的多。”
“更何况那姓楚的现在认祖归宗,一下成了你同父异母的哥哥,还要和你争家产,一个飞黄腾达前男友,一个继承人位置不稳的现男友。”
“阿洲,今非昔比,你觉得你的小男朋友会怎么选择?”
谢褚洲:“……”
沉默许久,才说,“放心吧,他得意不了多久了,下周的认亲宴能不能办成还不一定呢。”
一个私生子而已,即使背后有老头子支持,但根基不深,难成气候。
下周的认亲宴,就是他变成丧家之犬的时候。
他要让何安然亲眼看着楚元霁跌落泥底。
程砚疏嗯了一声,谢褚洲平时不怎么着调,但正事上向来没有拖过狗腿,所以不需要担心。
闲聊了几句就直接挂了电话,去浴室洗澡了。
浴室里雾气弥漫,程砚疏眼前不自觉浮现起少年娇好艳绝的五官。
仿佛又闻到了少年身上那股甜腻诱人的香味,就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褪去了温文尔雅的伪装,没有人知道程砚疏私下有多重欲。
在面对何安然的时候,程砚疏一如既往地温和克制,脸上的表情淡定从容,甚至还能冠冕堂皇地劝萧妄不要因为一个小男生闹的不愉快,实际上有没有私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医务室那天第一次见何安然,从那天开始,何安然就成了男人的性幻想对象,在梦里他不仅没有反抗,甚至主动迎合,任他予取予求。
那是程砚疏第一次失控,兴奋到几乎要颤栗。
阳台,沙发,浴室,厨房……
任何地方。
房间格外安静,落针可闻。
男人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恍惚又做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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