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地位。
宗政凛是宗政家大房嫡出一脉唯一的孙子,一出生便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
手腕比起当年的老爷子还要狠辣强势,就算对着自己的亲叔叔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老爷子这人向来把权利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自己的棋子,生杀予夺皆在自己一念之间。
以为培养的是一只听自己话的绵羊,没成想却是一头能威胁自己地位的恶狼。
眼看宗政凛越来越脱离自己的掌控,老爷子终于坐不住了,为了强行收回权利,选择重新选一个继承人上位。
说是继承人,其实就是一个傀儡,这个人自然而然落到了自己儿子身上,宗政良虽然愚蠢,但胜在听话。
宗政良本来就因为老爷子把家业隔代传给自己儿子不太服气,这些年没少搞小动作。
再加上宗政凛从小就冷冰冰的,跟他一点也不像,两人比起父子,倒更像是仇人。
老爷子太过自信,以为给出去的东西随时就可以收回,殊不知放出去的权利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殆尽。
就连以前的老部下都被自己的孙子在不知不觉中换成了自己人,最后连手里的股权都没有保住。
失去一切的老爷子心脏病复发,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没有当上继承人的宗政良彻底恨上了自己儿子,在一次采访中怒骂自己的儿子,企图用舆论的压力逼宫企图让儿子让位。
都是大家族的人,无论私下斗的再怎么难看,明面上至少要保持体面。
宗政家连明面上的体面都没有保持住,老子和儿子彻底决裂了,因为这件事没少闹出笑话。
程砚疏放下球杆,突然看了眼谢褚洲的方向,“阿洲,怎么一进来就见你玩手机,来打一局?”
“不了,你们先打,我一会儿再来。”
谢褚洲紧皱着眉,冷冷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界面。
程砚疏随意扫了一眼,只看见了满屏的绿。
可能是小男友没给他回消息,谢褚洲脸色不太好看,身上气压有点低。
有点上赶着,看起来像舔狗。
程砚疏咳了一声,“怎么着,没把你的小男友也一起带来让我们见见啊?”
宗政凛哦了一声,有点惊讶,“男朋友?”
“是啊,听说不仅陪人家去上课,还帮人家写作业呢。”程砚疏轻笑一声,语气带着调侃。
之前哪能想到,像谢褚洲这种叛经离道桀骜不驯大少爷,连自己的作业都懒得写,居然还会挑灯熬夜,就只为了帮自己的小男友赶作业。
“那今天怎么没陪男朋友上课啊,舍得陪我们这些兄弟了?”
谢褚洲拂开他的手,“滚蛋,我倒是想陪,不过他今天考试,我总不能去替他考吧?”
他倒是乐意,可惜何安然不乐意啊。
程砚疏有点意外,“没想到你还挺守规矩。”
其实只要谢褚洲的一句话,别说是考试了,就算是何安然考试缺勤,他都能让他拿个满分回来。
谢褚洲啧了一声,“我倒是想啊,不过他和我不一样,好学生,非要去考试,我总不能拦着他不让去吧?”
话里话外炫耀的意思很明显。
宗政凛的脸上倒是没看出什么情绪,“恭喜啊,得偿所愿了。”
萧妄低敛着眉,默默喝了口茶,没有说话。
上次在酒吧的事虽然没有彻底爆发,但两人关系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再像以前一样是不可能了。
谢褚洲和萧妄两个人从进门到现在谁都没搭理过谁。
谢褚洲向来随心所欲,更是直接坐在了离萧妄最远的地方,一幅生人勿进的气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