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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也不是不行。”

随即,江亦奇说出了他的愿望。江好听着,嘴角笑容逐渐消失,瞪大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江亦奇。

“你,想吃,我,烤的,蛋糕?”

“嗯,很想吃。”

江好抬起手,伸出食指指着鼻尖:“我烤?!”

江好的语气太过震惊,以至于让人思考这是否是个语气词。

江亦奇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江好低头认真思索,郑重点头。

吃完饭,江好抱出本烘焙食谱,坐在落地窗前的小沙发上翻阅。

琴姨瞧见了稀奇事,走向一旁正在煮咖啡的江亦奇。不等她问,江亦奇主动开口。

“给他找点事情做。”

“怕他无聊了想去上学?”琴姨看向躲避目光的江亦奇,“你自己看着办吧,总会想明白的。”

最末一句,不知道是在说江好,还是在说他。

淮城四季分明,秋日的庄园嫩绿染了金,墨绿成了红。江好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在窗外丰收的灿烂色彩里,向江亦奇展示了单手敲蛋。

“厉害吧?”

“嗯,最厉害的蛋糕大烘焙师。”江亦奇走来抱着他,“所以,等我回来就能吃到蛋糕了是吗?”

“对!很好吃的覆盆子白巧克力蛋糕哦!”

江亦奇吻了下他的脸颊,点头离开。

江好看着生日当天还有事需要出门的江亦奇,心里忽然闪过丝异样,又或许是刚才那个用力的拥抱。

江亦奇好像有事瞒着他。

……

江亦奇驶入停车场,同一旁等候的狱警从偏门走进灰白低矮又庞大的建筑群。

“江先生,按照规定请配合我们检查,您的所有私人物品需要留在保管室。”

“应该的。”

江亦奇脱下外套和手机、车钥匙放进塑料盒里,走过安检机,平举双手,等待仪器一处处仔细检查。

“谢谢。”

江亦奇跟在狱警身后,往淮城监狱深处走去。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被一道道竖条栅栏切割,垂下眼睫,看不清眼底情绪。

狱警推开会客室门,走到角落,跨步、背手站定。

江亦奇停在门边,盯着脚下灰白的水泥地,缓缓抬头与乔临渊对上视线。

几个月,乔临渊像是老了二十岁,满头花白。双手锁着手铐,银色链条被固定在椅子前的钢铁小桌板上。整个人就那么疲惫坐着,见到江亦奇才微微直了身。

“亦奇。”

江亦奇走到对面的椅子坐下,面无表情。

“你见我想说什么?”

乔临渊嘴角扯出个笑:“只是想见你。”

江亦奇沉默地看着他。

“亦奇,你现在还好吗?”乔临渊顿了顿,“江好知道了,有没有为难你。”

“如果你只是来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今天的会面就毫无必要。”

“等等。”乔临渊抬起手,手铐链子拉拽出叮铃哐啷的声响。

角落狱警严肃出声:“79357,不要有大动作。”

乔临渊瞥了眼身后,放下手。

“亦奇,你有去看过你妈妈吗?她一个人在海边很孤单。”

“从你的口中听到她,真是令人恶心的一件事。”

乔临渊表情凝固。

“我是爱你妈妈的。”

“你自诩的爱,不过是自私的美化,这样就可以让人、让你忽视伤害她的事实吗?”

乔临渊重重喘着气:“亦奇,你可以说我做错了事,但你不能否认这一点。”

“所以你口中的爱,就是眼睁睁看着她缠上江飞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