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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后一次比赛欸!”

语气之有劲、坐姿之板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从酒店出发,根本不是打了一天比赛的家伙。

及川更气的是悠一,他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对欸!”

——竟然是同意。

哇,不行了,及川觉得自己的分离焦虑又来了。

然后就一直自闭到现在。

本来躺在这里岩泉是不愿过来的,他现在都不掺和及川和小夏的独处,这么累的时候不仅他需要尽快恢复能量,及川他们肯定也需要。

独处不是个绝佳的充电时间吗?不要叫上他啊!

深陷分离焦虑的及川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硬是把岩泉拽过来了。

结果刚坐下他们又开始说这个,气得他不愿说话。

气鼓鼓地站起来,往右边走了一个身位,硬是把自己挤进岩泉和悠一中间的缝隙里继续摊着。

岩泉和悠一被他挤得都往外滚了半圈,没劲也得说点什么了。

“干嘛啊及川?!”

“很重啊阿彻!”

“重吗?才不重!没有你们俩往我身上扎针扎得重!”语气任性又娇气,和平常搞怪的样子一模一样。

一副哄不好的样子,岩泉懒得哄,悠一不知道该怎么哄。

毕竟他们说得是事实嘛。

“那总比无知无觉地打完明天这场比赛要好吧?”悠一伸出手摸摸及川毛茸茸的脑袋,特意吹了好久才干的头发摸上去暖烘烘的,特别暖手。

还没摸两下,及川忽然转过来瞪他。

悠一被吓得缩一下手,然后才笑着继续摸摸及川的脸,显然对他难得对自己发气的样子没有任何不安。

“我觉得悠一说得对。”

岩泉刚说完,及川“唰”地一声扭头换了个瞪眼的对象。

太、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及川的火气节节攀升,马上就要顺着喉咙喷出来,最后却成了哑炮。

因为他找不到反驳的话,他当然知道他们说的是事实。

所以更讨厌了。

*

一怒之下的及川起身离开,岩泉示意悠一追上去。

“去吧。”这个时候悠一更适合安慰及川,小岩妈妈就不掺和了,免得他们激动起来有什么感情要交流,他在场也不好。

不知什么时候,三个人的故事逐渐演变成需要一个适当回避,岩泉擒着嘴角的一抹笑,笑得无奈。

悠一点点头,追了过去,没看到岩泉眼中比无奈更深刻的欣慰。

[嘛~至少悠一眼里没有不乐意,及川那家伙也没有难过。]

[挺好的,现在这样。]

闭上眼睛,他准备感受一下难得的独处时间。

沉浸进自己的世界里,脑袋一时间放空,一种名为孤单的情绪慢慢从地底涌出。

攀上他的小腿、蔓延至他的身体各处,此刻寂寞比疲倦更占据他的内心。

好吧,从知道两个幼驯染有可能在一起时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没事的,他早有预感,所以也准备好面对自己的孤单——

“咕咚。”

“咕咚。”

扎实的两道下沉声,岩泉身边也坐下两摊新的“小池塘”。

不过这次的小池塘咕噜咕噜得很活跃,一坐下就在说话了。

“小岩!!!阿静说你今下午在大巴上说了句特别震撼他的话,搞得他到现在心情都很不好!”

“他还神神秘秘地告诉我,弄得我心情也非常不美妙!”

“你给我负责啊混蛋!”花卷贵大揪着岩泉的衣领,强势地让他醒过来。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