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的小鸟,什么小鸟身上还有香味?”小怜五指攥紧成拳,“要不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
“难不成,你要拿它去炖粥吗?”楚离掐了掐他的手腕,“你说你,对丹丹敌意大就算了,可这个小家伙都没有我的拳头大,它左右也伤不到我。”
“小不小我不清楚,聒噪倒是挺聒噪。”小怜悒悒挣开她的手,他似乎是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和和气气对她说,“我先代姐姐去登记名字,免得错过时辰。”
在一众参赛者们的焦急等待中,专属于金丹期弟子的年度比舞大会拉开序幕。
掌事女修甫一拍响手鼓,第一位参赛者便步入场地,而她的炉鼎则奏响乐声,搭配她的独舞。
只见她赤足起舞,水袖在身侧舞动,俨然是两条有生命的赤蛟,无论她是快步走,或是跳起,还是围着场地跑动,甚至连她翻跟头的时候,两条水袖也始终未曾落在地上。
直到一盏茶乐声终止,她才将两条水袖掷入空中,待它们彼此平行双双落下时,两列以灵力书写的字迹才从红绫前方浮现,表达的是舞者对比赛的祝福。
围观的金丹期女修之中顿时传出一声激动的尖叫,“容师姐你最棒了,爱死你啦!”
容隽本人则深深一鞠躬,感谢场上姐妹对她的支持。
此后,各位参赛者依次入场。
她们之中有的扮演游鱼,几乎八成时间都在水中舞动,每一次出水时,都会将手中绑着晶石的绫带抛上半空,操纵自如。
有的女修则扮演飞鸟,御笔浮上空中,做出各种高难度的空翻动作,其中一个动作有如飞鹰高空俯冲而下,将场下一群女修吓得连声惊叫。
这场比赛进行到一个时辰时,楚离已经目睹了十几支快节奏的独舞,而距离她跟小怜上场,仅余下不足半个时辰。
辛沅是在她之前上场表演的。
她以珠帘覆面,身上是一件绣有金丝的鲛绡舞裙,因为没有露出面目,反而惹得场上观众不住讨论。
“你看之前那些姐妹,不止是充分展现肢体动作,脸上的神态也都配合得很好,感觉她们目光掠过我的时候,我好像就是她们唯一的观众。怎么这个辛沅,还用面帘把脸挡住大半,那岂不是只有一双眼睛能做神态了?”
“一看你就没怎么翻过藏书阁的书。辛沅戴的那个可不是普通的面帘,那跟宗主肖像上的水月帘几乎如出一辙,连衣服也与当年宗主参赛的时候大差不差。她这是当着我们的面,在效仿宗主的风姿呢。”
“宗主又不在这,她拍谁马屁呀?再说,即便东西是仿的,可她面帘上的珍珠和舞裙用的鲛绡不像假的。她入宗前不是在避难吗,也没什么家底,哪来这么多钱?”
“辛沅是我的朋友,我帮她一把,有什么不可以?”不远处,顾璇突然发话,“我顾璇可从不亏待朋友。”
说完,她还朝着楚离的方向瞥了一眼,神情十分不屑,“有些人,连自己几斤几两都没掂清楚,也妄想跟辛沅争。”
听到这话,楚离只是摇了摇头。
她正在一片喧嚣的议论声中,在脑海中过着舞谱上的内容,回忆自己与小怜排舞时的每个细节,确保烂熟于心。
当辛沅起舞时,全场鸦雀无声。
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支舞都与宗主当年比舞时的那一支过于相像。
辛沅虽然与宗主样貌不同,但她的面帘却掩饰了这一点,加上她的服饰与身形都与宗主接近,场上围观的女修有时竟分不清,到底是辛沅在跳,还是宗主本人在跳。
这支舞描绘的是一只位于百鸟之首的凤,所以舞者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呈现凤鸟的高傲,可这并不容易表现,但凡服饰和动作有一点不足,都会让场上的凤鸟显得像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