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灯始终没亮,大概那个男人已经睡了。或者,只是在黑暗里睁着眼,像他一样,在思考着什么。
琴酒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支烟,却没有点燃。他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冷笑。
不管库洛洛是谁,想做什么,只要还在组织里,还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就翻不出什么浪花。
至于那些在黑暗里滋生的、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像这指间的烟,抽完了,也就忘了。
夜风带着城市的喧嚣吹过阳台,吹动他黑色的风衣,猎猎作响。客房里,库洛洛缓缓闭上眼,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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