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缝隙,完全确认所属权的抱法。
哪怕上了车也没松开一点儿。
车子平滑驶出,我坐在他腿上,呆呆盯着他看。
我的胳膊还绕在他脖子上,他低头,一只手去解绑住我手腕的那段麻绳,另一只手死死锢在我腰身上。
22 岁的我绝对不会这么乖乖等着。
我会挣扎,会想离他尽可能远点。
江望当然不可能放手,只会动作越来越恶劣只要察觉到一丁点我逃离的意图,他就会原形毕露,像条护食的恶犬,而我就是那块任人宰割的肉骨头。
其实只要我说两句软话,或者掉两滴眼泪,江望就会立刻收手。
但少年人的自傲,只会让我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然后被他按在车窗,带着撕咬意味的亲吻从耳垂辗转到后颈。
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从前跟他较劲的日子。
可当他身上的檀香侵入我的空间,那一瞬间,连后脑都在发麻。
麻绳落地,他身上肌肉紧绷,大概是做好了我会挣扎的准备。
这次我没动,只是伏在他身上,去听他的心跳声借此确认他的存在。
一声急促过一声,合着我的心跳一起。
大概是我太反常,江望的身子僵了一下,扣在我肩膀的手轻柔克制,像是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珍宝。
4
江望把我带去了医院,再三确认没什么问题,才回了家。
一进门我先回房间换了身宽松的衣服,没多久,就有人敲门。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脏又开始怦怦直跳。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然后愣在原地。
不是江望。
是阿姨,把晚饭送来我的房间。
我恍惚了一下,记起来。
跟江望的关系跌到冰点后,别说睡一间卧室,我甚至不愿意和他同桌吃饭。
如果他强迫,我就干脆什么也不吃。
江望拗不过,慢慢就达成了某种协议。
他忙于集团的事情,回家的时间会「刚好」在我吃完晚饭后。
偶尔我们都在家,阿姨就会把饭菜送到我的房间。
除了不放我离开,其他地方,他似乎都可以无底线地迁就我。
有次晚宴,我无意听到他的朋友打趣他,说别人是花钱养情人,他这是花钱供了个祖宗。
「她不是我的情人。」江望垂眸看着手中酒杯,淡淡纠正,「她是我的爱人。」
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他说那句话时,我刚好在他们身后,慌乱转过身,随手端了杯酒遮掩。
和他手中那杯一模一样。
但酒液入口,却有些苦涩。
5
我回过神,鬼使神差开口:「江望……在哪儿?」
「先生在餐厅呢。」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机突然打进一个电话来。
我低头看了眼,汪橙橙,我的大学室友兼圈内「好友」。
和江望的关系进一步恶化,是前段日子,江望给我安排了一个角色。
在江望告诉我之前,是汪橙橙先给我打了通电话。
她小心翼翼,却一字不落地告诉了我,外面闲言碎语传得有多么难听。
我的努力被抹去,就连从前辛辛苦苦得到的成就,也变成了江望权势的注脚。
我一肚子火气,刚好江望进门,那边立刻将电话挂断了。
拒绝接受他的安排,在我看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那段时间刚好有我和当红影帝陈非的绯闻,而陈非要进的那个组,我也正在自己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