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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的是空气,不过这并不妨碍对方极速升温的脸。

随着最后一道细小的闪电消散在半空中,怀里彻底空了,只余下一枚指环闪烁着微光。

房间又重归寂静。

拾起指环,我在原地待了一会才回到房间。

躺床上恢复体力,我极力保持冷静,摒弃了其他多余的感情,用尽全力思考,看着还活着,其实走了一会了,比棺材板还麻木。

剩余的一半能量要去哪找,现在看来是轮不到我了,现在那点火炎能自保就烧高香了。

没有多余的时间搞清楚体内火炎大量流失的原因,我翻了个身,后悔刚才怎么没跟着蓝宝一块进戒指,到时候同归于尽,大家一起睡到世界末日算了。

等把他们都熬死,我还能在他们坟头蹦迪。

不对,这是条死路,等他们死了不就顺理成章进戒指美美养老了,到时候群聚一块真哄堂大笑了,这辈子也摆脱不了。

做鬼也不会放过我,什么绝望end,真的要哭了——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了,让我入土为安吧,不要折磨彼此了好吗?

对自己的命运模拟了几百遍,越来越麻木,不知道多久,楼下忽然传来响动,不用想也知道是蓝波回来了。

收拾收拾心情,我换了身衣服下楼,正好和蓝波对上。

敏锐的察觉他身上有深深的寒意,我上前问:“你去哪了?”

神不知鬼不觉把彭格列指环丢进他的外套口袋,我拂去他头上没来得及化去的雪花,看着它在掌心融化,心情瞬间不怎么好了,也不管他现在是个成年人,立刻教育他:“你是不是去雪地里呆了一整天,不是告诉你不可以在外面玩太久吗,感冒了怎么办?”

我看着他这身单薄的衣服,表情生死难料:“还穿得这么少,你很厉害啊。”

“我没有呆在外面很久,是回来时雪下大了。”蓝波镇定解释,比起年少时的慌乱,他现在说话脸不红心不跳,真把我当傻子忽悠了。

“你最好是。”没有继续追问,我目光凉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才慢慢收回。

蓝波没说什么,迅速回房换衣服,他是懂我的怒火和拳头的。

等他穿着换好的衣服回来,我也泡好了花茶,递给了他一杯,温度正好。

他没有立刻喝下,而是失神的望着,用极轻的声音呢喃什么,怎么,他是怀念妈妈的味道吗?

“不去上班吗?”我平淡的讨论日常,在这种情况下有种诡异的平静感,虽然我早觉得自己的脑子八成也不正常了,“万一被黑心老板扣工资了可没办法养家哦。”

我两手一摊,好心提醒他:“我不是故意在家不劳而获享受人生的,你知道的,我没办法上班,你要是失去了钱辈我会毫不留情的踹掉你找下一家的。”

“你说对不对啊,亲爱的。”

我声音温柔的呼唤他。

全场寂静。

空气静得可怕,身侧的男人像按下暂停键,过了好几秒才转过头看我,手抖了抖,水洒到茶几上。

“你叫我什么?”他用难以形容又极其复杂的表情看着我。

“怎么了亲爱的,果然被扣工资了吗?”我淡定的用他的外套擦桌子,语气责怪,“不行啊亲爱的,你要振作起来,家里已经很拮据了,明年孩子的学费攒了吗?迎接第二个孩子的资金准备好了吗?家里的AK和猫咪扫地机的保养费也是很大一笔钱,你这样懈怠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再也忍不下去,丢掉抹布,我捂脸悲泣:“昨天孩子又逃课了,沢田老师把我叫去单独谈了好一会,说理事长要对孩子进行斯巴达教育,这样下去孩子被80了怎么办,抑郁了怎么办,想不开离家出走酒吧买醉堕落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