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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的就是我们了。”

“哦,是吗?”他回答的心不在焉,显然不关心弗兰的死活,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向后仰去,“可能那天雪太大了,也可能是你抡起我砸向狱寺,然后丢下我一个人跳上风太的车跑了,我记不太清了。”

我:……

汗、汗流浃背了。

去年圣诞节丢下他是我不对,但谁能面对暴怒的狱寺隼人呢?不就拿了他一点点炸药,至于气成那样么,我帮他炸了对家不好好感谢我就算了,还气成那样,小气鬼。

“因为彭格列那天正好路过骸先生家吧,被炸飞到墙外的小石子打翻手里的罐装咖啡,溅了一身。”

我:……

啊?有这么回事?

可恶,沢田纲吉存在感太低了没注意,那种情况下,谁能注意喊好烫然后啪叽一下跌雪里的人。

“不是我的错。”我迅速伪装起来,假惺惺的擦并没有的泪水,跑过去揪着他的西服外套,一副受害人姿态,“是意外,都怪六道骸,要不是他没顶住让狱寺隼人追上来,我也不会情急之下忘了带你。”

他哦了一声,听不出悲喜,表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没有甩开我,袖口往上推,开始沉默的收拾饭桌,顺便收走了我碗里的饭。

我……我哪敢说话,难不成说我真没忘了带你,我们开出战场半小时就想起你来了。

哎呀,不好意思有点延迟。

……该死,说到底不是我的错,他干嘛突然翻旧账,想趁机扣我的奖金吗,恶毒的男人,他果然跟黑心教父沢田纲吉学坏了。

这条路是行不通了,我又跑到沢田纲吉那寻找突破口,问他愿不愿意在圣诞节那天举办一场盛大的彭格列式的晚会,别的不管,圣诞树我一定会给他最好的。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认真听我瞎扯:“就像去年你做的爆炸圣诞树一样?”

他笑容一点点扩大,赞许的说:“嗯,真好呢,你准备今晚就去偷狱寺的炸药吗?”

他温柔的说着冰冷的话:“我不会帮你打掩护的,你放弃吧。”

他抬脚就要走,他一定还在记恨去年被咖啡嘣了一身的事。

我:……

怎么什么好事都被他说了,什么跟什么,这么没有新意的事我才不会做第二遍。

“十代目先生,你难道要一个人孤独的度过美好的圣诞节吗?”我绕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给他画饼,用爱与羁绊套牢他,“把彭格列的大家邀请到你家,和蔼可亲的导师,成熟可靠的同盟,相亲相爱的下属,懂事听话的弟弟……各自带着家人在十代目先生家共度美好的一晚,这难道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我双手合十,发出感叹:“这就是爱与和平啊。”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短暂的思考了下他的导师,他的同盟,他的下属,他可爱的弟弟以及拖家带口前来赴约的同伴。

沢田纲吉的羁绊和爱归零。

沢田纲吉心如死灰。

“放过我家吧,骸可不会好心用幻术重建我的家。”

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沢田纲吉劝我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圣诞夜跟单身狗没关心,跟沢田纲吉更没关系,等待他的除了深夜的咖啡,就是属于单身青年的孤独夜晚了。

“别老是想着这些,你还在记恨骸去年往你床底下埋微型催泪装置的事吗?”看出我的不甘,他又甩出手上的文件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无可奈何,“你们两个总是这样,有空好好坐下谈谈吧。”

能好好坐下谈谈还能演变成今天这样吗,真是天真的黑手党教父。

我捂着脑袋,忍气吞声,只能降低标准。

左顾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