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领主大人的嘴又没有受伤!”
闭嘴,受的伤可大了,不然乱动什么,患者不许乱动,老老实实闭上嘴。
没有噪音和乱七八糟的东西,胸口疏通,舒服了不少。
我如释重负。
冷眼旁观领主大人的痛苦,我擦擦指甲,上面沾了碘伏,都怪他乱动。
我冷漠:“领主大人,这么点伤就痛成这样了吗?我丈夫可是不论怎么痛也不会哭的,跟真正的成熟男性好好学学。”
“本领主才没有哭!”挣脱开绷带,他反驳,反应过来忽然一片空白,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叫出声,“你结婚了?!!”
咬着唇,他一言不发,瞪大眼睛看我,有一丝丝脆弱和委屈,满脸写着那我算什么。
我满脸冷漠,比冰箱的冰块还冷酷无情。
眼里的光熄了一半,他无比痛苦,好像被渣男欺骗的少女,将姿态放到最低,委曲求全:“好吧……情人的话,本领主也不是……”
压根没听,我吹吹指甲,不甚在意:“嗯,是的,我结婚了。我不是说过了么,我家里有个孩子,丈夫五年前难产死了。”
“真的?!”眼里的光又亮起,蓝宝握住了我的手,松了一大口气,情不自禁感叹,“那真是太好了!”
我:“……”
我满脸问号:“???”
他在庆祝什么,他听清我的话了吗?我的苦难是什么值得歌颂的事么?
“咳!”一个大转弯,他换了一副悲伤的表情,无比深沉的哀悼,“……那真是太不幸了。”
唇角止不住上扬,他一脸羞涩,忍不住高兴,第一次叫出我的名字:“寻理,你……”
他看了我一眼,又飞快低下头,扭捏着说:“你可不可以……”
我疑惑:“你说什么?领主大人,我没听清,可以大声一点吗?”
他耳根发烫,手指一个劲绕圈圈,深吸一口气,想对我说什么,声音却越来越小:“就是,你可不可以当……” ?
搞不懂他,我的目光越来越疑惑,在他身上打转。
“没、没什么——”
没顶住,蓝宝捂脸跑了。
我:“……”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沉思三秒,果断端走桌上的下午茶,也离开了。
给员工提前下班,少爷人还怪好的欸。
……
不久,外面风波平息,以彭格列为首的家族成为了这场战争的最大受益者,一时间风光无限,受到了各方势力的争先讨好。
至于剩下的一些不安分的家伙,则被慢慢清理。
恢复平静后,蓝宝又重新带我去彭格列那边,除了雨守和晴守,我基本上没怎么见过其他人,听说他们都在其他地方处理事情。
有一位倒是见到了,留着冬菇头的贵族青年戴蒙斯佩多,每次和他对视,都有一种不太舒服的、被人窥伺的感觉。
我不喜欢他,他肯定也不喜欢我,我们注定不相和。
他对身份不明的人没什么好脸色,冲我笑得不怀好意,我对这种装腔作势虚伪做作的人也没好感,也笑得阴阳怪气,双方话里话外都带了八百个心眼,表面和和睦睦,背地狠呸晦气。
要不是蓝宝拦着,我们能假笑着阴阳对方到天黑。
“呵,被女人哄骗的可悲少年,你的弱点足以让你丧命。”被驱赶的斯佩多冷笑几声,转身离去,还不忘阴阳怪气,“看在同为彭格列效力的份上,我奉劝你离她远点,这个女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他是懂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的,骗人怎么了,他就没骗过别人么,双标怪。
“苏卡布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