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
酝酿了一下感情,刚想说出口,就听见他带着哭腔的话。
“我就忍不住想把你关起来,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你,听到你的声音,你也只能看着我……” ???
我确信自己现在的表情非常懵逼。
他是不是哭着说出了很不妙的话?
把我关起来,真的假的?
“……假的。”
你最好是。
从来只有我关别人的份,哪有人关我的份,他果然是哭得脑子不清醒了,这么异想天开的事也敢想,有那闲工夫做白日梦不如想想今天的作业写了没。
“对不起……”他缓过来了,眼圈还是红红的,抽噎着问我,“那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你TMD怎么还想着这件事啊!!!
还有别把那个词说出来!我才不要跟小孩子亲吻!我拒绝!
“哦。”他听话的换了个说法,“那我能kiss你吗?”
什么kiss,你kill我算了!
我几乎忍不住要口吐芬芳,碍于不能在少儿频道播出,我忍了,给我颁个蒸汽机奖算了,我要冒气了。
少年的固执不能用倔来形容,简直是无可救药。
再一次被按住双肩,我麻木不仁,仰头看着他,冷静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拉拉扯扯半天,我们都想让对方放手。
我迷茫,我痛苦,我不知道自己的教育哪里出了问题。
饱受煎熬,我的双眼渐渐失去高光,挣扎着:“我做不到,我果然做不到……和小孩子什么的……我拒绝!”
他比我还委屈:“为什么以前可以现在不行?”
我翻脸不认人:“以前是强忍,现在是不装了,从头到尾我都是拒绝的,你认清现实吧。多大了还粘着监护人,看看人家弗兰,多独立。”
不提还好,一提弗兰,蓝波瞬间冷下脸:“他装的。”
他很气:“弗兰那家伙装的!他在你面前装乖宝宝叫姐姐,背地里早把骸先生气出更年期了!”
说得弗兰在我面前好像没把六道骸气出更年期一样,这不是重点。
我:“那风太呢,他总不能是装的吧。”
他:“……”
他:“呜……阿寻是大笨蛋!”
看吧,再任性的小孩也挑不出风太的毛病,不愧是和一平齐平的楷模。
拉扯的结果是我们两个踩到洒在地上的凉茶,双双摔进沙发。
气氛突然间安静的可怕,深陷柔软的沙发,呼吸也变得沉重,一点点就能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
努力撑起身子,我安抚他:“是个意外,你知道的,这是不可抗力,我没办法违抗地心引力,毕竟我不是中原中也。”
好一会,他嗯了一声,默默把视线转到我的手上,烫到一样飞快别过脸,又隐秘期待着什么。
我瞄了一眼按在他胸上的手,糟糕,沾上茶渍了,我新做的指甲呢。
赶紧在他衣服干净的地方抹了抹手,我继续把手放回原位。无他,腿麻了,动不了。
可能是压得有点用力,他没忍住“嗯~”了一声。
闭嘴!叫什么叫!擦个手而已别叫得那么奇怪!
本来挺正常的事,他这么一喘,加上那张很贵的夜店头牌脸,我不要面子的吗?
快动啊,死腿,我这就爬下去,滚地板上也比在这受折磨好,我受不了,我要回实验室写报告。
人在特殊时刻能超越极限,甚至战胜腿麻,可能是被各种意义上电麻了,我觉得自己也觉醒了电击抗体,一把推开当肉垫的家伙,滑铲到门口,我的金我的银我的ATM,这小子真的锁了五道,他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