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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说完,我抚平胸口。

他:“嗯。”

我:……

一口气梗上胸口。

别真应啊,你听懂我说的话了吗就嗯,你压根一句也没听吧,你红着脸乱想什么啊,求求你骂一句变态然后说真恶心,看清我的真面目,愤然离开现场。

沢田纲吉的曾曾曾……祖父,你怎么教育的孩子,为什么不教孩子分辨坏人的方法,孩子眼睛跟瞎了一样,看不见坏人在面前张牙舞爪,我要投诉!小心我明天给你烧一堆沢田纲吉的赤字账单啊!

彭格列一世那么多守护者就没有可靠的人教教这个缺乏常识的大少爷吗?你们每天都在干什么啊!给我道歉啊!

有种对着白兰谈世界和平,对着Reborn谈真善美的无力感,我力不从心,无处发力,颓废,无助,可怜。

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我放弃了委婉表达的想法,直抒胸臆。

“你,转过去,不许动。”

初代雷守乖顺的按我说的做,背对着我站好,在那小声嘀咕。

“原来你喜欢这样……”

闭上你不听话的小嘴巴,给我端正态度,我不喜欢,不许擅自胡思乱想,长着一张不纯洁的脸就算了,心灵也不纯洁。

看着那道直直站着的背影,我拉开窗子,一只脚踏上去,头也不回的跳下去跑了。

而且跑得很快,大概是一百个国中版的沢田纲吉加起来也比不上的速度。

事先声明,这并非是逃跑,这是战略性撤退,我并不是害怕初代雷守回过味来哭着找西西里最伟大的教父告状,也不是害怕自己打不过初代雷守,这是策略,是正确的,理智的,符合现状的最优解。

我没有在逃跑,我是在散步,夜晚的彭格列更加值得欣赏。

为了自证清白,我坐到花园的长椅上冷静。

初代雷守大概是老年痴呆神志不清了,老年人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是这样的,更何况是百年孤寡老人,我理解,我尊重,我今晚就给他烧个宝宝巴士合集,让他好好洗涤一下内心。

我现在就去礼堂对着他的照片祭拜。

站起来,刚走一步,脚不听话的又旋转一百八十度回到了原地。

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原地玩了两局消消乐,记录一个也没破,我面无表情的把手机抛水池里——倒也没有,挺贵的,我舍不得。

我扣下手机壳狠狠抛向水池——倒也没有,手机壳定制的,我还挺喜欢的。

痛定思痛,我捡起脚下的鹅卵石丢进水池,发泄心中的不快。

周围的石头很快丢了个干净,我随手一捞,空空如也。

托着一团空气,我继续抛向水池,抛到第三下时,水池响起噗通的落水声。

我僵硬的转过头去。

一身黑披风的金发青年微笑着往我手里塞了一颗亮晶晶的石头。

我又转过头来。

金发青年善解人意的捧着一堆亮晶晶的石头,和蔼的问我够不够。

我背过身去。

金发青年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眼神充满包容,像看孙女一样,向我问好:“你好,又见面了,十世雷守的守护者。”

我张口欲言。

是重量级的祖宗级别的人物,我是吐槽了一下,不是真想跟他对线。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尽力表达我对西西里最伟大教父的尊敬。

我:“今天天气真不错啊,沢田纲吉的曾曾曾……祖父先生。”

沢田纲吉的曾曾曾……祖父先生:“?”

看着祖宗脸色有点不对劲,我又急忙补充,发挥我优秀的察言观色能力:“我是说,真巧啊,您也来散步啊祖宗,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