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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代雷守地铁老人看手机:“???”

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我摁着初代雷守坐上了油漆没干的椅子,又一脚踩一脸懵逼的蓝波脚上,他哀嚎着捂住自己的脚,倒在初代雷守旁边。

一人一鬼各叫各的。

我摘下自己的围巾,顺着初代雷守的腿延伸铺到蓝波背上,然后毫无心理负担的躺了上去。

只有我没有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第56章

这种难得的安静时光真令人怀念。

“好想喝一杯生命之水啊。”

躺下感受秋天,冷风拂过,脸像被人扇了一巴掌。

抱歉,重来一次。

躺下来感受秋天,裹着抢来的外套,身体流淌着温暖的气息。

凉爽的秋季就该配热血又充满激情的生命之水。

夏日、阳光、海滩、海滩边光着膀子果奔的潜水社猛男。

这才是青春啊。

“这个时代的人的青春肮脏到想让人自戳双眼。”

“想都别想,你忘了上次你喝完后干了什么吗QAQ!”

我的两个垫子这样说。

自动忽略两只扫兴的两只花椰菜,我继续感叹青春,享受纯人工躺椅。

“你躺完了吗,本大爷的腿要麻了——啊好累——本大爷要回指环睡觉了——”

闭嘴,抱怨个什么劲,要不是你们两个在家里开启枕头大战,至于有家难归吗?

我可不想面对一房子的羽毛。

拍开不老实的手,谁知道又再次缠上来,我烦躁不耐,直接按住那只作乱的手盖眼睛上挡住光线。

另一只手又窜出来,以指为梳,拨弄过长的刘海,拍头的轻柔动作好像在安抚熟睡的婴儿,我猜是这位大少爷童年时一定非常恋母,不然为什么模仿得那么像。

这家伙总喜欢动手动脚,我是什么大少爷手里随意摆弄的洋娃娃吗,不许乱编我的头发,我好不容易才编好的。

披散头发会限制行动,我天生是浓密卷曲的黑发,每天都要擦昂贵的护发精油,耗费很多时间养护,废了好大劲才把它养成微微卷曲的状态。

拉直不是没干过,血泪史告诉我过后反弹更加严重,卷曲的头发在潜伏的过程中会勾到许多零碎的东西,严重影响行动。

比如和我同批特训的人爬过灌木后,柔顺的直发没有多少东西,发质好的甩几下就掉了,我出来后头发上挂满了各种意想不到的东西,甚至有一只仓鼠在头上抱着板栗呼呼大睡。

天知道我顶着那只仓鼠在教官的注视下接着攀岩的场景有多么好笑,每换一个姿势,那只松鼠都要蹦哒一下,在我的头上啃板栗,板栗皮掉了一头发。

很气,但前辈说淑女不能有失风度,所以忍了。

那只迷糊的松鼠固执的在我头上呆了一个月,拜它所赐,我的头发更糟糕了,成了它的窝,发间藏着粮仓,走动间充当它的私人兰博基尼,这个调皮的小家伙栖息在我的头上,上课闲的没事就要磕个板栗。

老师看见了老师笑,同学看见了同学笑,沢田纲吉见了问我是要搞和蓝波同款母子发型吗?

很气,因为是沢田纲吉,所以气得肆无忌惮。

把一只仓鼠丢进沢田纲吉的刺猬头里,趁机揉乱他的头发,做完一切后溜走了。

听不得狱寺隼人的冷嘲热讽,过于急功近利,我听信白兰的谗言,踏上了购买三无产品的道路,一星期后头发反弹回原状,一切从头开始。

不想听到Reborn无差别的毒舌攻击,我借口采风找灵感,去了并盛。

草壁交给我新的水手服,同时友情送我另一件和服,不经意的告诉我,一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