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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些,堪堪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当中。数不清的发丝委顿于地,复扫在她胸膛、锁骨、脸侧。

沈情如同即将渴死的鱼儿,张大了嘴,眼中逐渐失焦。迷茫间,她无意识抵着他毛茸茸的发顶,另一只手将剑握得死紧。

李道玄轻笑一声,抬头道:“现在可以了,以后也可以,只要你想,你随时能用秋仁刺进我的身体,夺走我的命。”说罢他鼻尖蹭了蹭她额头,在她泪眼婆娑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沈情眼皮子颤了颤,意识漂浮间像是听清了这句话,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剑,对准他心口。

李道玄低笑一声,不做反抗,只是藏在裙底的五指蓦然聚拢。

沈情瞪大了眼,双膝不受控合拢,想将那诡异的感觉挤出去。

李道玄试着抽手,无果。明明高高在上主导的人是他,他却反而委屈道:“幼安,你抓得我太用力了,我抽不出手。”说罢,两指又是一并。

他又含住了银铃,湿热的舌尖卷过银铃。

沈情彻底失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胸膛起伏不定,大口大口呼吸着。剑“砰”地一声掉落在地,秋仁迷迷糊糊从剑柄红石爬出来,刚吐了吐蛇信子,还未转头,就被主人一掌拍了回去。

李道玄眼中闪过妖冶的红,等将秋仁困死在剑内后,他微微抬起身,随后撑着身子,在沈情眼中,他一寸一寸矮了下去,浓密顺滑的发丝顿时倾泻在她胸膛、腰间、腹部。

暇余他抽出手,修长分明的骨节还泛着水光,他只看了眼,便随意在身上擦了擦指尖水渍,而后改为双手扶住她膝盖窝,让她双腿屈起。

他倾身压下,汹涌滚动的情欲尽数晕在浓浓的阴影之中。

当李道玄抬眼,在看见少女因难以忍受而无助地在羊毛毯上乱抓时,他顿时道心破碎,心旌摇曳,他低喘一声,道:“幼安,我听话,不碰你。”

对着莲花埋下头之前,他又道:“我只是帮你舒服。”

小神君跪于瑶池之上,埋首于池中红莲,挺拔的鼻尖触及银铃。

自甘堕落的小神君眼中此刻包裹了数不清的俗欲,这些俗欲勾得他眼尾涟漪,嫣红的血顺着肌肤滴至他苍白的下颌,又“啵”地一声,落到银铃上。

银铃似有所感,陡然瑟缩一下,又吐出这滴血。

小神君似乎痴迷极了,猛然张口,大口大口吮吸。

沈情不堪其扰,连同银铃齐齐焉了去,再也无力反抗。

小神君喉头连连滚动,舌尖卷过之处,银铃上滴落的血被蚕食殆尽,他启唇咬了咬银铃。

这回她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咬紧牙关被迫承受。

银铃声响彻不断,沈情张嘴大口大口呼吸着,数不清的破碎低吟在她喉间发出,她无助至极,眼角流下刺激的泪水,瓷粉的五指在羊毛毯中胡乱抓滑,妄图在溺亡的窒息中寻到一根救命浮木。

然而毯子上的毛极短,极密,手抚过处,羊毛纷纷被压得弯了腰,却并不能成为她的浮木,直到她手抓住被遗落一旁的玄剑,才同捏住了救命稻草般,不再胡乱抓握。

浑浑噩噩间,她受到刺激,一脚登在他肩头。那埋首的人停下动作,抬起头。

不再需要血,他的唇畔便被水浸得嫣红,脸颊的伤不再流血,先前滴落的血在他脸一侧晕染开来,平添一丝媚色,也令他宛若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妖鬼,危险而诱人。

他神色是毫不掩饰的侵略与疯狂,可说话的话却是卑微到尘埃里。他说:“狗狗听话,主人,怜我。”

令她抓狂的感觉终于短暂停歇,然而此刻她卡在关键时刻,被吊得不上不下,难受至极。沈情才刚喘口气,却见李道玄说完一番话后,就将她的双足勾进自己强劲有力的臂弯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