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到这个成绩。”
莫里斯教授刚刚似乎在休息,头发有点乱,比起严谨的外形少了几分距离感。语速和语气也比平时慢了几个节拍,莫名给人脾气很好的既视感。
没人对伊荷说过这种话,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她有听别人对他们的朋友说过,想了想,笑道:“好吧,最要感谢是我自己。”
莫里斯被她生硬地称赞逗得笑了下。
他压下唇角,“祝贺。”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问了社长,他说您回去午休了。”
为了不影响他们考试,莫里斯只看到一半就回公寓休息,此刻还有些不清醒。
不过,即使脑子浑噩,他也清楚对方的个性,不是那种为了自己高兴就过来打扰别人的类型,闻言顿了顿,“有话想说?”
“……嗯。”
女生脸上因为过量运动而泛起的潮红褪去了些,逐渐与她平常接近,“有一件事想和教授商量。”
“这样啊。”
莫里斯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看着她,用一种有些倦怠,又非常温柔地语气道,“你在这里等等,我收拾下客厅。最近一直在加班,家里没有打扫,有点乱。”
“好的,教授。”
上次前往厄运水母岛,起源是她帮巴顿冒充莉迪亚,结果被当场抓包。有了那次经历,这次说什么她都不会再答应了。可是拒绝了巴顿,就找不到机会登岛了。
所以她才提前给盖姆挖坑,让他在镇长面前暴露真面目,去根据地踩点。然而,光这样是不够的。
等水手节当天,用藏在帆船比赛里的船只前往水母岛时,看到她也在,莫里斯教授一定会起疑。不管从哪个角度说,拉尼镇不可能讲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委托给学院以外的初阶巫师,那样太不符合情理了。
于是,她请求镇长先不要向其他人透露自己的存在。
她能确定镇长保守了秘密。
伊荷准备找个恰当的借口。
但要怎么说,她其实没有完全想好。
靠在门边等待时,因为组织不好措辞,纠结得想撞墙。
但莫里斯教授并没有给她太多纠结的时间,就重新打开了门。
“进来吧。”
“是。”
伊荷换了鞋,跟在教授身后,走进公寓。
莫里斯教授的公寓客厅是下沉式的,内部比外面宽敞,装潢风格有点像之前在法赤汤馆见到的那种,天花板低矮,伸手好像就能碰到,没有做繁复的装饰。
墙上挂画和壁毯很少,似乎是窗户过多,窗帘就充当了装饰的作用。所有的窗帘都紧闭着,白天屋里也点了很多灯,地板像经常打油,踩上去有点轻微地打滑。
屋里似乎没有佣人生活的痕迹。
她记得其他老师的公寓都有一到两名佣人。
莫里斯教授指了下沙发的位置,“坐吧。”
他自己没坐,而是走到边柜,拿起珐琅瓷壶,“我这里很少有人来,只有普通的茶叶,能喝吗?”
女生回神,“都可以。”
莫里斯看了她一眼,从橱柜拿了个新杯子出来,点了点冰凉的瓷壶,再倒出来时,原本冰凉的茶水就变得暖热起来。
“谢谢。”
看着矮桌上袅袅升起的热气,伊荷斟酌了下,用了最俗套的那种开场白,“这学期刚开学那天,我在镇上遇到了一个老人。”
她告诉教授,自己如何认识的盖姆。
掠过自己躲在小教堂里偷听他们投票的事不提,只说他们经常一起下棋,熟悉以后,对方开始跟她聊一些除了棋局以外的话题。出于对危险的直觉,她把那些内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