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除了布鲁斯和迪克，阿弗以外的人触碰。但是现在，他的东西都被女人给翻出来了。

他很生气。绷紧了脸，捏紧拳头。

“我的。”

他指指那些翻找出，叠在一切的衣物或者浴巾毛巾什么的。他就这样站着，不动，尤其执着地说：“我的。”

罗里闻言，看看一脸认真地翻找属于别人的东西（虽然现在是他们的‘孩子’？），他又瞄瞄一脸无所谓肆意翻找东西的薇薇安，他忽然觉得之后的生活，也许是鸡飞狗跳的存在了。

薇薇安：“小小年纪这么固执，妈的。”

卡尔：“妈的，我的。”

薇薇安：“现在我们是你的领养人了，小鬼，别跟个白痴一样，我只是在给你整理东西。”她翻到另一只包：“咦，fuck，里面怎么塞真的玩具玩偶，这是怕我们不舍得买玩具给他吗？”

她忿忿不平：“老子以后给他买一堆，绝对比他们买得多得多，教他们瞧不起……竟然还有布娃娃缝合起来的？韦恩阔佬是没有钱了吗？”

她拎起一直恐龙，说是这样说，但是只有这一直有补丁，歪歪扭扭地缝着。恐龙的尾巴断掉，本是深绿色的布料却是用着浅绿色丝线缝好的。

薇薇安挑眉，鄙夷地说：“hmmm，外行人。”

眼见着卡尔越来越生气，女人把恐龙放在他怀里：“别生气，小鬼。不会碰你的东西的。咯，我只是看看而已。看看，我们会把你的东西收好，放好的。”

她塞到卡尔的手里，示意他拿着，然后放手，恐龙玩偶却“啪叽”一下掉在地上。

卡尔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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