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
“哈,”伊卡洛斯冷哼一声,“不愧是光曜会的人,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就是多。”
娜塔莎意外地挑了挑眉,“你知道我的来历?”
“会捣鼓奇怪的药剂,同时使用魔法与机械,穿着修行的服饰混入人群当中,从见面一开始你就执着于魔力束缚器……”伊卡洛斯并不是很慌乱,毕竟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茬,“我是雇佣兵,对你们这些邪教徒勉强算得上了解。”
娜塔莎起初一直都饶有兴趣地听着,直到他说出“邪教徒”几个字的时候面色突然变了变,俯下身捏住了他的下巴,“我警告你,不要在我的面前玷污光曜女神瓦尔达。”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伊卡洛斯别开脸,让自己的脸从她手间滑落,“所以你把我绑起来就是打算对我进行传教吗?”
“不,这只是出于我个人的目的,”娜塔莎突然又换上了温柔的表情,笑眯眯道,“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
啊,更不妙的猜想应验了。
伊卡洛斯皱了皱眉,但是他现在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娜塔莎解开了自己上半身的衣物。
“原来这里也会有羽毛,”她伸手缓缓向下,抚摸他侧肋的羽毛,然后又落在他的小腹。她的动作带着探究意味,抚摸上去不轻不重,伊卡洛斯只能拼命地掩盖住自己凌乱的呼吸。
“所以你是想知道有翼人是身体长什么样吗?”
“不,我只是从上次就感到好奇,”她眨了眨那双粉紫色的眼睛,眼神像是一个看到新奇事物的少女,但是代入到此情此景还是有些诡异,“你并非天生就没有翅膀,所以你的骨骼和肌肉密度按理来说都应该是正常有翼人的水平,但我观察了你近几日的战斗方式,你的力量似乎在普通有翼人之上。”
伊卡洛斯抽了抽嘴角,“万一我只是一个很喜欢锻炼身体的有翼人呢?”
“不,再怎么强壮的有翼人,他们都会有一个上限,因为他们需要飞翔,就不可能让骨骼与肌肉过重,所以即使是常年锻炼的有翼人,看上去还是非常纤细,虽然你的体格在其他种族里也算不上特别强壮,但是在有翼人里非常特别,”她低下头,手指轻抚过伊卡洛斯的锁骨,“换句话说,即使你现在仍然拥有翅膀,你也再也没有办法飞翔了,这一定并非天生的结果,而是――”
“药物,”伊卡洛斯偏过头,“你察觉到我身上有药物作用的痕迹,而这个药物大抵是来自于光曜会。”
“没错,”她露出一个微笑,“所以我才想要接触你的身体,你能接受这个解释吗?”
“那你还真是大费周章,”伊卡洛斯冷哼一声,“对有翼人也算是特别了解。”
“我了解每一个种族的身体,”她将伊卡洛斯的上衣彻底脱了下来,“但我更喜欢‘特例’。”
“而且你身上的伤痕也很漂亮,”她的手指在伊卡洛斯胸口前的伤疤附近打转,“我很喜欢。”
她的手指不断地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肉体上面游离,一边嘴里伴随着呢喃,“这里的烧伤面积不大,应该不是遇到灾情,而是法师的火球一类……唔,这条鞭伤是哪里来的?我记得科尔温好像说过你做过奴隶,那样的话也不奇怪了……这是什么?贯穿伤吗?”
伊卡洛斯闭上眼,想要无视她的呢喃,但是肢体上的触感却挥之不去。他的身体很敏感,根本无法对这样的触碰熟视无睹。他的呼吸有些凌乱,而娜塔莎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失态,于是施施然弯下腰,丰满的胸口几乎要碰触到他的皮肤。
“你喜欢我这样碰你?”
她见伊卡洛斯不回答,便继续去解他下身的衣物。
一双同样伤痕累累的腿。娜塔莎的目光向下扫视,一一辨认每一种伤疤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