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典雅而简单的装潢,但是仔细看却发现室内的布置十分用心,总之不会是来自教徒的大通铺和集体宿舍。
“醒了?”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真是命大啊。”
娜塔莎转过身打量着躺在床上的伊卡洛斯,“被注射药剂而狂化的兽人抓住强行交配,却只是软组织挫伤、锁骨骨裂、断了根肋骨、肠道轻微破裂,喝了药剂又马上好了,你的身体真是异于常人。”
这也算“只是”吗?伊卡洛斯感觉自己都要被操死了。
伊卡洛斯抬起头捂住眼睛,“你到底在这里搞什么,娜塔莎?为什么我一直找不到你?”
没想到娜塔莎看上去很意外,面色一沉捏住了他的下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伊卡洛斯这下也意外起来了,他皱了皱眉,想从娜塔莎的脸上打量出什么,但是她身上既没有被控制的痕迹,也没有佩戴什么有异样的饰品。他还在观察,娜塔莎就已经等得不耐烦,往他脸上打了一下,“回答我。”
不是很重,比起训诫更像是一种威胁。伊卡洛斯看了她一会,“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进入光曜会之后我为了更好地侍奉瓦尔达女士,自请忘却了我的前尘往事,”娜塔莎眯了眯眼,“你认识从前的我?”
她果然是被洗脑了,他就说那个水有问题……不,他这几天被洗礼那么多次也只是感觉到疼意而已,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娜塔莎作为内部人员,接触到的应该是更加猛烈的东西。这下可麻烦了,但愿这个过程是可逆的,她要是真完全失忆了,那他们接下来的旅途可是出大问题了。
伊卡洛斯模棱两可道,“算是吧。”
“‘算是吧’是什么意思?”娜塔莎一改刚刚的咄咄逼人之色,又变得有些好奇起来,“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伊卡洛斯沉默了,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娜塔莎却突然笑了一声,“不过我好像猜到了。”
她的手抚摸伊卡洛斯被留下掐痕的脖颈,又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不管我们是不是第一次见面,我好像对你有点一见钟情了。”
伊卡洛斯吓得抖了一下,“你误会了。”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吗?”娜塔莎挑了挑眉,手上却仍然动作着解开了他的衣襟,“不过不要紧,反正现在你是我的了。”
伊卡洛斯刚准备起身走人,娜塔莎按下了一个开关,他所躺着的硬床就冒出好几根束缚带,把他的四肢捆在了床上。女人从他的下巴一直摸到小腹,伊卡洛斯被摸得有些痒,偏着头试图讨价还价,“你难道不是为了更好的侍奉瓦尔达才将这些忘却的吗?你接触我……难道不是又一次亵渎了女神?”
“女神又没有禁止教徒之间的恋爱和婚姻,”娜塔莎发现伊卡洛斯一脸抗拒,还以为他是在闹脾气,“别伤心了,或许我之前抛弃过你,但你现在已经投入了瓦尔达的怀抱,我可以不计前嫌,毕竟我已经又一次喜欢上你了不是吗?”
这什么跟什么!娜塔莎把他认作是什么莫须有的前男友了吗?
伊卡洛斯想要解释,结果口中就被娜塔莎塞进了一块湿润的布条,他动弹不得又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娜塔莎脱掉了自己上身的衣物。娜塔莎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和当初她第一次操自己的神情如出一辙。她两眼放光地看着伊卡洛斯身上各式各样的疤痕,无视了他绝望的眼神自顾自道,“你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对吗?”
她的手挤入教徒服装宽松的裤子当中,滑入柔软的大腿,感受到大腿间留下的层层鞭痕,“嗯,同时也是一个饱受虐待的奴隶。”
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却看得伊卡洛斯有点恐惧,“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