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接着传来男人的哀嚎,他便知道这术法应该是完成了。他推开门走进去,看见科尔温龇牙咧嘴地躺在地上,而围绕他的地板上用血划了一圈魔纹,旁边的芬里尔又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伊卡洛斯感觉到前所未有地难办,这屋子到时候该怎么清理啊?
“果然,用术法关联者的血画成的法阵可以更精准地进行召唤,”娜塔莎两眼放光,“你有什么感觉吗?”
“快吐了,”科尔温爬了起来 ,“还有想杀人。”
“那就说明没有产生任何副作用,”娜塔莎满意道,“以后如果还要再使用的话就用这个方法好了。”
科尔温好不容易站直了身体,立即恶狠狠道,“你们怎么现在才召唤我?!”
“能想到召唤你就不错了,”芬里尔也气势汹汹,“都怪你,差点害得我们进不了城。”
科尔温顿时气到面容扭曲,“那能怪我吗?那分明是因为――”
他说到一半突然卡了壳,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放下了指着芬里尔的手。
“因为什么,你说啊?”芬里尔报臂挑衅起来,毕竟一路上都是科尔温牙尖嘴利,芬里尔这个笨嘴拙舌的家伙说不过他,眼下终于轮到科尔温说不出话,什么也得让他扬眉吐气一番,“我看看你还能找什么借口。”
“虽然我理解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但我认为,有些必要的环节还是需要坦诚布公的,”世界上最没资格这样说的女人如是说着,“我认为这件事你不应该隐瞒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