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好像回到刚刚出生时那样孱弱。

他原本以为过个十年八年的,自己就会习惯了,普利莫给他留下的疼痛太多,他也就以为自己真的忘却了翅膀被割下时刻骨铭心的疼痛,然而现在他入睡的时候,却还是能隐隐感觉到后背传来的幻痛,比任何一处断开又长好的骨骼都酸涩,比他受过的任何一次伤更深邃。

伊卡洛斯以为自己会释然,但其实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