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来的下属,原本她以为这家伙可以作为一个不错的接班人进行培养,日后这个杀手组织也会有他的一席之地。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发现他有异心,他并不满足于二把手的位置,私自调换供货商,还企图利用一些任务将娜塔莎置于死地。娜塔莎并不是一个心软的女人,尽管她很欣赏男人的上进与不择手段,但既然他想要的是自己的位置,就不能怪自己不客气。
见娜塔莎来者不善,男人立即掏出配枪准备先下手为强,然而娜塔莎利用了二人之间的距离,踏步向前,一个转身后旋踢打掉了他手里的枪,随即用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锁住了他的两只手臂,随即戏谑道,“你的体术还不如一个女人。”
看到娜塔莎正在揍眼前这个男人,伊卡洛斯就兴奋了起来。别误会,人鱼的社会里没有争风吃醋和怀疑变心的概念,因为人鱼并不是一个专偶制的种族,伴侣之间加入一个人或者一方离开是很正常的事情,伊卡洛斯兴奋是因为注意到了娜塔莎的眼神,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他知道这个人大概会成为自己的食物。
他的尾巴拍打水面,逐渐靠近岸边。他听见男人在大声与娜塔莎争执,而娜塔莎只是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随即他便惊恐地看向了人鱼。男人很快崩溃了,甚至开始扭动着想要求饶,娜塔莎的力气却出奇得大。笑话,她可是能托着几十斤的枪在楼顶吹一晚上风就为了等待目标出现的恐怖女人,制服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她无视了男人的恳求,面无表情地将他踹进了水里,伊卡洛斯立即笑着迎上去,对上男人惊恐的眼神,对准他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
男人立即发出凄厉的惨叫,他可能是嫌他太吵了,加上伊卡洛斯看出来他不会游泳,于是便反反复复地将他摁下去,等他挣扎微弱了再提上水面咬下一块肉来,等男人再次惨叫,便又一次摁入水中。如此反复几次他便失去了虐杀的乐趣,男人于是彻底淹入水中,湖面泛起一片血色,又逐渐稀释开来,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娜塔莎笑眯眯地围观了全程,站在岸边呼唤伊卡洛斯的名字。这次他晚了几分钟才出来,游过来的时候嘴里还嘎嘣嘎嘣地嚼着某一块骨头,神情却仍然像小狗一样快乐而天真,探着脑袋等娜塔莎摸,娜塔莎往后退一步又招了招手,他便心领神会地上了岸,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大腿上。
娜塔莎便顺着他的鳞片抚摸,帮他清理鳞片间的杂质,他舒服得舒展了身体,躺在她怀里晒太阳,丝毫没有刚刚厮杀的凶残,变成了一条乖乖的亲人小鱼。她揉捏起伊卡洛斯柔软的胸口,轻掐敏感的乳尖,伊卡洛斯便抖了一下,发出嗔怪的哼声。他翻动身体试图逃离,娜塔莎只好揪住滑溜的鱼身不让他跑,安抚性地在生殖腔附近的鳞片打转。他察觉到她的意图,于是放松地展开那附近的鳞片,任由她一根一根地将手指滑进去。
身为人鱼的伊卡洛斯对快感毫不羞耻,他的脑袋里没有被人类的社会观念所侵染,交配就是交配,和吃饭一样自然。他贴着娜塔莎的手掌,随着她手上的节奏轻轻晃动身体,发出不自觉的低喘。柔软的生殖腔在感受到异物的入侵以后热情地绞紧,滴滴答答地流着水,鱼尾颤抖着痉挛,在顶到深处某个软肉的时候还会发出高亢的呻吟。
伊卡洛斯其实很少发出声音,当他面临威胁时会发出低哑的吼声,快乐时则是轻声哼唧,但当他沉浸于快感时,竟然也会像人类一样叫床。娜塔莎有时候不禁会想,如果她能够从小养大一条人鱼,是不是他们就能成为世俗上的伴侣,他是不是就能够开口说话,能理解她的一切,做一个永远会在湖泊里等待自己的温柔妻子。
但他的野性也是娜塔莎欲罢不能的部分。他的习性和人类相同,却又没有人类世俗观念中的羞耻心和道德心。他很残忍,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