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敏感的腔室,而芬里尔的那根上面则带着倒刺,让他的敏感点避无可避,几乎堪称强硬地刮开他身体内的每一处。平时一根就够他受的了,更别说两个一起。

他企图忍住呻吟,可是根本无法控制,他想蜷起腰躲避过于猛烈地操弄,却被娜塔莎摆弄着扶正了身子,更加方便两人的动作,而她本人则温存般地把他揽在怀里,手指继续掐弄着乳尖,要么就是轻轻覆在他的喉咙上,带来轻微的窒息,享受着有翼人在她怀里泣不成声的模样。

“够了、够了……等、慢一点……”

伊卡洛斯破碎地溢出一两声求饶,但大多数时候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两个男人在他身体里较劲,他却丝毫没有逃避的办法,最后只能任由两个人差不多时间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给他带来歇斯底里的狂欢。

他虚脱般地瘫软在娜塔莎的怀里,他现在已经无法在意自己枕着的是女人的胸口还是大腿,只知道自己已经在昏迷的边缘,娜塔莎却轻轻把他推醒,笑容不怀好意,“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伊卡洛斯细若游丝,但还不忘翻个白眼。

“我要休假……!”

番外 大海是什么颜色(1)

海是什么颜色的,芬里尔从来没有见过。

他听别人说,大海是澄澈的蓝色,但在他的生命当中,红色则是最常盘踞在他身边的色泽。如果他的脑袋里也是一片海洋,他想他的海是红色的。

但他愿意相信海是蓝色的。

那天不过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他正帮他的客户运输一些违禁物品,他拿到手时是一个黑色的、散发着冷气的巨大箱体,以至于普通的车辆后备箱根本塞不下这个箱子。他伪装成一个年轻的运货司机,找了辆破旧的货车运输这个货物,他秉持着交易的基本原则,从没有打开看过,然而当他到达交易地点时,却发现它的买家跑路了。

芬里尔气得七窍生烟,为了挽回自己的损失,他决定撬开这个箱子,虽然里面大概率是尸体,但万一里面是需要冷链运输的走私动物呢!他于是将箱子运回了他们几个合租的平房,呼唤着其他两人帮他撬锁。

科尔温对此不感兴趣,这个走私犯向来不乐于助人,毕竟需要冷链运输的玩意儿,不是动物标本就是死人,但他只卖药品和活人,对他来说这完全没有价值。而娜塔莎这个职业狙击手也只对枪械更感兴趣,她可是会把自己的枪称为妻子的女人,自称对人类没有任何兴趣,所以没有人愿意帮助他。

可怜的打手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等他废了老劲花了半小时打开这个箱子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碎尸,也没有花里胡哨的动物标本,更没有充满冷气的违禁药品,只有扑面而来的海腥气,这里面是一条人鱼。

它似乎冻僵了,上半身是人身,胸前平坦,似乎是一条雄性人鱼,容色艳丽而姣好,脸颊旁边还有蓝色的鳞片,头发则是如同深海一般的蓝黑色。它的上身和人类差不多大小,加上尾巴却有两米多长,被挤压着塞进了这个巨大的箱子,整个人蜷缩着,看上去美丽而可怜。然而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它尾巴两侧的鱼鳍格外锋利,如同刀锋一般竖立在身体的两侧,手臂和关节衔接处的鳞片看上去也异常坚硬,一看就充满了攻击性,只是它暂时的昏迷削弱了它原有的凶残。

看他许久没有动静,其他两人终于舍得出来了看了看情况,见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吃了一惊。

“竟然是人鱼,”科尔温忍不住啧啧称奇,用手探了探鼻息,“还是活的。”

芬里尔瞪大了眼睛,“人鱼?那能吃吗?”

“确实可以,”娜塔莎沉吟一声,“传言食用人鱼肉便能延年益寿,青春永驻,但具体有没有用我就不知道了。”

芬里尔于是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