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花!”
沐照寒哭得无可奈何,说:“我算来算去,还是给人做嫁衣裳。”
元苍点点头,说:“房慎已死。这个杀人罪名是郭俊来背。你是受害人,你没有错。你,只能是沐照寒!或许圣上会从轻发落!”
沐照寒闭上眼睛,她已经流了太多的泪。
刚出午门,第一眼竟看到了陆岱,他穿着素色薄衫坐在轮椅上,回头对陆清规笑道:“我都说了,你夫人不会有事,非将我这残缺之人架来此处,难不成指望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能只身打入宫内不成?”
陆清规没心思回应他的调侃,急匆匆迎了上来:“他可难为你了?”
沐照寒摇头:“没有,他直接将裕国公处死了。”
陆清规听闻边关急报送入宫中时,陆岱正被老仆推着,在距离皇宫不远的一处土地庙赏花。
被急红了眼的陆清规寻到,不由分说推起轮椅,强行带到了宫门外。
陆岱顶好的修养,都被他气得连骂了几声“竖子”。
沐照寒得知后,忙给陆岱赔礼,又叫了马车来,将他搀了上去。
她与陆清规各骑一匹马跟在车后,忍不住埋怨道:“你忧心我,自己来便是,折腾叔父做什么?”
“皇帝顾忌叔父,他在,我安心些。”陆清规见她面露疑色,压低声音解释道,“大岳的兵符,一半在皇帝手中,另一半,在叔父手中,若非北桓一战,腿落下了残疾,即便大伯与父亲,并碧血军皆殒命,以他统兵的本事,陆家也不会拖到现在,才缓过口气来。”
沐照寒若有所思的看着马车,良久才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陆清规,沉声询问道:“若是,我有法子,医好他的腿呢?”
第 243 章 罪孽
次日傍晚,夕阳还未落下时,沐府小花园内的石桌摆上了一壶茶和几样点心,陆岱饮下一杯茶,面带笑容看向对面的沐照寒。
他是陆清规的长辈,又独身一人,沐照寒之前为避嫌,从未与他单独说过什么话。
这样对坐而谈,还是第一次。
见她面上不自在,陆岱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清规说,你有法子医我的腿。”
她重重点头:“是。”
“你可知,我是如何伤成这样的?”
陆沪眼神一冷,说:“不过……”
陆清规冷汗突冒,不知陆沪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有心仪的人?”陆沪慢条斯理地问。
“父亲,我和她是偶然结识的,我……”陆清规认真解释道。
陆沪冷冷地撇了他一眼,说:“黄金案和白玉案到此为止了。你不要过多涉入其中。那个沐照寒……”他停顿片刻,说:“她要是身家清白,温顺贤淑,你喜欢便纳了吧。为父已经帮你择了一门亲事,是建城梁家的女郎,梁怡。你的正妻人选,只能是梁怡。你明白了吗?”
陆清规脸色苍白,说:“孩儿明白。”
陆沪转过身,说:“惟士今日回来吃饭。你忙于公事,就不必来了。”
惟士是陆家的三公子,陆清规的三弟,陆恒。
三弟,和他的父亲,以及母亲才是一家人。
他是个外人。
陆清规强忍心酸,向陆沪行礼,说:“孩儿告退。”
戍时。沐照寒下了差,和邵海走在路上。
邵海看着城门,说:“我在城内给你找了一个住处,要不要看看?”沐照寒耸耸肩,说:“暂时不用。那些流氓不都给官府抓走了吗?”
邵海左顾右盼,说:“换吧。那个地方租金便宜,但也耐不住流氓猖獗。”
沐照寒点点头,说:“有没有租金便宜一点的?你再帮我物色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