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
陆清规挑眉一笑,“沐姑娘安排十分妥当。只是……”
他眼中并无半分怯懦之色,却拖长了声音道,轻笑着说道:
“问题就在这里——我不会什么功夫。”
雪茶点点了头,“说来那些捕快倒还殷勤。我到衙门时,花间楼的人也到了。我还没来得及亮大人的牌子,那些捕快就跟着来了。并未像往常一样拖沓。”
沐照寒皱了皱眉头,“那这二人在这里胡乱嚼什么舌根?”
那二人依旧喋喋不休,你一言我一语,“我不是听说那两个人牙子早被官府抓起来了吗?若不是人牙子,官府抓他作甚?”
“嗐!你这话说的,叶家姑娘家大业大的,买通两个官府算什么。”
“说的也是,这般丑事,总得遮掩了过去才是。不是人牙子,也得坐实成人牙子咯。”
他二人兴致正浓,言语间竟露出点点惋惜之意来,“这是可怜这两个兄弟咯。”
雪茶冷冷一笑,“这些人,险些被害的叶姑娘不心疼,倒是心疼起罪犯来了。”
眼见二人唾沫横飞,说得愈发来劲,沐照寒心下已有隐隐怒火中烧。于是耐着性子问那二人,
“两位大哥,方才听你们讲得叶家姑娘之事,不知二位是听谁说的。”
那二人闻言,转过脸来看着沐照寒,见是女子,不由得用鄙夷神色上下打量她一番,“你们两个妇道人家,打听这些不照白的事做什么。”
雪茶向来是个急脾气,早被他们这般不善的打量神色激怒,眼睛一瞪欲要还嘴,却被沐照寒拦住。
她脸上挤出一点笑来,胡诌了一句,“我家兄长亦要去叶家提亲,这才有此一问。”
那二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哄笑出声,“原是寒此!叫你家兄长快另寻人家吧!叶家姑娘,听说早便不照白啦!”
沐照寒心中已生了隐隐怒气,脸上却面不改色,“不知是听谁所说呢,我也可向兄长提点一二。”
“这般不照白的事,是王家二公子与我喝酒时说起!”那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是南锣巷尾王家!他识得那二人根本不是什么人牙子,若是不信,你尽管去问!”
见沐照寒问了个七七八八,雪茶这才发了性子,
“我呸!什么不照白!你们二人吃醉了酒打胡话,红口白舌的,竟污蔑姑娘家的照白。什么私通寻人,说得这般难听,竟像是你们亲眼见过似的!”
她柳眉倒竖,指着那二人,“要我瞧着,你们定是那两人牙子的同伙!否则怎会在此替他们开脱!”
那二人闻言亦是恼怒,“你胡说些什么!凭空污人照白!”
沐照寒不屑一笑,“你二人不也在凭空污人照白?”
沐照寒眼神看向那禀报的家丁,“那些女子现在何处?说!”
家丁想来十分畏惧刘世昌,犹豫着不敢回沐照寒的话。
“我看你们才是嚣张,胆敢对我无礼。”刘世昌挣扎不得,于是怒道,“你们也不必费心打探那些女子的去处,我看等会你们就得和她们一起了!”
他脸上横肉堆做一团,眼睛的缝隙中迸出污秽之色,拧过脸去,毫不加以掩饰地看着沐照寒,
“你放心,我一定叫你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他寒此污言秽语,雪茶杏眼一瞪,气得欲向他动手。
就在此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外间突然有通传之声隔着重重院墙传来,
“罗大人到——”
闻得这声,刘世昌好似听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小眼突然露出光来,
“你们跑不了了。今日,不管你们是猫是虎,是官是民,都得留在我府上。”
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