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只慌乱说到,“你在说什么呀!我不认识你!”
沐照寒眉头拧起,“小二!你们店里的事,你们不管管?”
小二神色略有尴尬,“这……不过是人家家事,我们怎么好管呀……”
见那女子惊惶不定,定是有异。沐照寒来不及多想,低声对雪茶说到,“快去刑部通知捕快来抓人!速去速回!”
临了又将腰间令牌递给雪茶,“京中捕快大多懒散,你一人前去难免叫不动他们。拿着我的牌子!切记不可耽搁!”
雪茶见她神色郑重,知晓事态严重,不敢耽搁,扭身出了花间楼。
你推我攘间,酒客大多围观看个热闹,挣扎中竟无一人上前。眼见那女子就要被男子扯走,沐照寒不由得怒斥一声,“住手!”
男子见有人来拦,不由得恶狠狠地盯着,“住什么手?我家的事,轮得到别人指手画脚?”
沐照寒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女子护在身后,冷冷一笑,“我听着,可不像是你的家事。”
那女子得救,不由得抓住救命稻草般捏住沐照寒的衣袖。她的发丝因推搡已有了微微的散乱,小声啜泣着,语气里带着软糯的方言味道,“我并不认得他。”
那男子闻言眼睛一瞪,欲绕过沐照寒去拉扯女子,“你这贱人,我供你吃供你喝,有了相好的,就想把我和孩子甩下可是?”
此话一出,围观者不由得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不怀好意的目光寒刮骨一般刺在女子身上。
更有不明就里之人劝到沐照寒,“姑娘!照官难断家务事!你还是不要管的为好!”
沐照寒冰冷眼神扫过众人,“这位姑娘说了不认识他,何来家务事一说?不若报了官府!将户籍一查,便尽可知了!”
一听要上报官府,那人倒吊的三角眼中露出一点急切,“我自己家事!报官府做甚!”
他不由分说就去扯那女子的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姐妹商量好了!你做姐姐不教妹妹好,倒带着她四处找野男人风流?”
他话中一边将沐照寒也攀扯上,一边于沐照寒拉扯着那女子,不肯放手。这话只让围观众人皆是哗然,匆匆路人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时间竟对着沐照寒二人低声议论,窸窸窣窣,眼神中带着调侃揶揄与不怀好意。
女子当下不知所措,带着哭腔说道:“我不认识你!我家就在这街头叶家!”
一听叶家,那男子似乎愣了片刻,只是还未等他有所反应,突然就有围观之人突然从人群中窜了出来。看模样与那男人是一路打扮,亦扯着沐照寒的手,
“娘子!妹妹家的事咱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什么娘子妹妹?沐照寒被他拉住,心下顿生嫌恶,一把将其甩开来。只是这二人寒同狗屁膏药一般,一时间也不知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她索性下意识欲摸出腰牌亮明身份,一摸腰间空空,才记起腰牌已然给了雪茶。
见他们拉扯不休,情急之下,沐照寒一把拿起旁桌之人的酒壶,狠狠摔在地上,用以震慑二人。
哐啷一声响,一时间瓷片溅射,酒香四溢。
旁桌之人不由得怒目冷对,“诶!我刚点的酒!”闫旭川领命。
经了刺客之事,闫旭川在太后的授意下已派了带刀侍卫在甘露殿宿卫。
徐良一回来就直奔陆清规的房间,陆清规不在,同房的长福长禄均被惊醒。
“陆清规呢?”徐良铁青着脸问。
“陆清规被陛下叫去守夜了。”长禄道。
徐良闻言,暗恨一番,转身离开。
刚走到自己房前,忽觉身后有动静,他猛然回身,却见长寿站在他身后。
“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